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捡到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剩女>>和大家来分享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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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9-10-26 14:51:34 | 显示全部楼层
(一百零三)
  
  我的心既兴奋又忐忑,雁雁在路上时,我给她发短信:“到哪了?”
  片刻后,她答:“快到中关村了。”
  我回她:“快到这边时给我发短信。”
  “嗯,知道了。”
  半个小时过去了,她还没有动静,我再次给她发短信:“到了吗?”
  她回复:“没有呢,在等红灯。”
  此时,我已经按捺不住了,我穿好衣服,直奔门外。
  我站在马路边的大树下等着她,夜已深,路边的行人寥寥无几,昏暗路灯投射下的路面,树影斑驳。
  每当疾驰过一辆出租车时,我都会伸着脖子看个究竟,生怕错过她。
  终于,她的短信过来了:“我到了,你出来吧。”
  此时,我看到一辆蓝黄相间的现代车停在我站的路对面,她正在从车里下来。
  我赶紧拨通她的电话:“我就在马路对面,你过来吧。”
  此刻她已经站立在车外,接通了手机,虽然夜色中我看不太清,但我知道她面朝我这边,她在手机中说着:“噢,我看到了……”
  她缓缓地走过斑马线,向我这边走来,夏日的夜晚,她穿着一身黑色无袖套裤,上衣很紧,令她身体曲线暴露无遗,长裤是宽松的大喇叭筒,脚上蹬着高跟鞋,挎着一个带金属链的女包,她走到我面前,我们在相隔一米的距离对视着,半天无语。
  后来,她一下扑进我的怀抱,声音颤抖地说道:“晨,我好想你……”
  我紧紧地搂住她,嘴中喃喃地说道:“我也想你……”
  不知那样拥抱了多久,我们的情绪才稍稍安定下来,我扶稳她的身体,对她说:“回屋里说吧……”她点头默许。
  带雁雁上楼,回到我的蜗居,雁雁环视着屋内的环境,轻声问我:“你把那套二居退了?”
  我无所谓地答她:“是啊,我一个人租那么一大套房干嘛?”
  她看着我:“你可以把另外一间租出去嘛,总比这边……方便呀?”
  我咧嘴微微笑了一下:“嗯,无所谓,我觉得……住这边更方便。”
  她没有再说什么,在床上坐了下来,看着我,目光中流动着一股动人的电波,是思念?还是关切?我搞不太清楚。
  片刻后,她说:“晨,你瘦了……”
  我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,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,答:“瘦了?没觉得啊,可能我到了夏天就这样吧……”
  她无声地看着我,眼中渐渐充盈了泪花,我坐到她旁边,搂住她,安慰她:“别这样,我挺好的……”
  她紧紧环住我的腰,哽咽着我耳边喃喃地问:“你真的好吗?”
  我一边亲吻着她的面颊一边答道:“真的好,真的好……”
  我们拥抱着,亲吻着,一起倒在床上,我迅速除去自己的衣裤,随即解开她的上衣……解开她的长裤……她的玉体再一次暴露在我面前,我激动地扑了上去,她回应着,我们纠缠在一起,在床上翻滚着,她嘴里SHEN吟着……
  完事后,我们抱在一起休息,她亲吻着我的面颊,注视着我,良久,她问:“大哥的病怎么样了?”
  “还行,慢慢恢复吧。”
  “噢……嫂子经常过去看他吗?”
  “嗯,三五天去一回吧。”
  “噢……阿姨身体还好吧?”
  “挺好的,就是有时腿有点疼。”
  “噢,你在北京给她老人家买点药吧……”
  “嗯,知道……”
  接下来,又是无语,我瞅着她,良久,我问她:“你……最近怎么样啊?”
  她眼神有些犹豫地答:“还……还好吧。”
  “还和你同事翁月一起住?”
  “没有……我自己租了一套房,和别人合住……我不习惯……”她看着我,欲言又止。
  “你妈……身体还好吧?”
  “我妈身体还行,从上海回来后她就回老家了。”
  “噢……”
  又沉默片刻,我注视着她,问她:“你……交新的男朋友了吗?”
  雁雁的眼神中有种我看不懂的东西,她带着一丝乞求的语气对我说:“晨,你别问了好吗?”
  “为什么不问?”
  她有点无奈地:“叫你别问你就别问了……只要我知道你过得好就可以了……”
  我冷笑了一下,问她:“那你今天来这儿干嘛?就是想看看我过得好不好?”
  她眼中是无限的委屈:“晨,我是真的很想你,你难道不相信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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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9-10-26 14:52:50 | 显示全部楼层
(一百零四)
  
  望着雁雁那脉脉含情的双眼,我无奈地说:“我当然相信你……”同时我握紧她的双手,动情地说:“既然这么想我,就回来吧,你应该知道我也一直在想你,我不可能忘记你!”
  可雁雁此刻眼中又浮现出一丝无奈和躲闪,她避开我的注视,喃喃地说:“晨,你别逼我……”
  我继续穷追不舍地向她表白:“我哥的事已经趋于平稳了,以后也不可能再有大的花销,噢,对了,我的新工作在XX公司,你应该知道的,在行业内也是属一属二的,我和他们签了三年的合同,试用期马上就要结束了,税前月薪一万多,一切都在好转,你就不能给我点时间吗?”
  她还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,嘴里喃喃地说着:“这是不可能的,不可能的……”
  我注视着她的双眼,追问:“为什么不可能?你母亲的压力就那么大吗?”
  她无奈地:“你应该理解我**苦心,当初我爸背叛她,她就受了很大的伤,她希望我能嫁得幸福给她争口气……也是有情可原的……”
  我把头偏到一侧,不禁无可奈何地笑了,良久,我转过头对她说:“又是你**陈年往事,请问,她女儿的幸福比面子更重要吗?”
  “晨,你别这样好不好?”
  “那你叫我怎么样?我能怎么样?我刚要从你走后的阴影里走出来,你又回来找我,到现在又说什么不可能,不可能你找我干嘛呢?”
  雁雁的脸由娇弱转为气愤:“好吧,算我今天找错你了!”
  我盯着她的双眼,想看出一丝破绽,我一字一字地问她:“告诉我实情,你是不是有新人选了?”
  她不看我,也不回答。
  我冷笑了一下,然后平静地对她说:“我看过你的MSN空间。”
  她看着我,眼中流露出一丝惊奇:“你都知道了?”
  我点头默认。
  她注视我良久,然后身体从我身边移开一段距离,轻声说:“那是翁月建议的,我早就把资料删除了。”
  “我知道,后来我去看过,你的资料已经无法查阅。”顿了一下,我又问她:“不过,你遇到过合适的么?”
  “唉,晨,你问这么多有什么必要么?”
  “又来了,什么叫没必要?”我气愤而又无可奈何地苦笑着。
  她看着我,旋即伸出双手抱紧我:“晨,我真的很想你,你别再逼我了好吗?”
  我一愣,手悬在半空半天才反应过来,随即又无可奈何地冲她笑了笑,抚摸着她的面颊,轻声说:“回来吧,我对你的心从来没有变过。”
  她微微点了点头:“我知道……给我点时间……”然后把头深深埋进我怀里,不再说话。
  我抚摸着她的头,轻轻叹息着,也不再说什么。
  就这样,我们谈话再加缠绵一直到凌晨二点多,彼此都很疲倦了,加之第二天还要上班,所以我们就相拥着沉沉睡去了。
  早晨六点时,我还在睡梦中,雁雁轻轻推醒我,对我说:“晨,我来得匆忙,化妆品什么的都没带,我打车回去梳洗一下再去公司,你再睡会儿吧……”
  我睡得迷迷糊糊的,胡里糊涂地冲她点了点头,她就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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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9-10-27 22:57:03 | 显示全部楼层
{:13_298:}全发出来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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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9-10-30 14:23:19 | 显示全部楼层
(一百零五)
  
  第二天早晨开例会时,我没精打采的,有点注意力不集中,因为我惦记着雁雁。
  总监在陈述着一个方案:“策划文档被分解为可供团队开发的具体的Spec,经过处理后,将递交给程序、美工、测试团队不同的职能组通过工具协同工作,逐步把其转化为可执行的游戏,策划人员及项目经理可通过工具跟踪游戏各功能的状态……”
  说到这儿,他轻轻点了我一下:“小谢,没事吧?”
  我猛地抬起头,有些歉意地答他:“噢,没事儿,没事儿……”同时也注意到其他同事都在看我,我更加觉得羞愧难当。
  他微微点了点头,接着陈述方案。
  例会结束后,总监叫住我:“是不是病了?”
  我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说:“不是的,我没事……”
  总监看着我,点着头说:“要注意休息啊,最近咱们部门任务重,压力大,你还是骨干,不在状态可不行……”
  我点着头,诚恳地说:“嗯,我明白,您放心吧。”
  他点了点头:“去吧。”
  我回到座位,告诫自己不管遇到什么事,都不能影响最最重要的工作,我坐直身体,调整了一下呼吸,专心致志地投入到工作中去了。
  一整天,我的心思都在工作当中,刻意不去想雁雁。
  等晚上下了班后,我给她挂了个电话,因为我心中疑团没有解开,她昨天来得蹊跷,走得匆匆,话说得不明不白,一问就支支吾吾,这可不行,她把我当什么了?我要问个明白。
  电话半天才接通,她那边很吵,电话还有颤音,好象在路上,匆匆说了两句话,她“嗯嗯啊啊”地答应着,我也没法尽一步问得更详细,后来她说:“晨,我这边工作上有事,马上要乘班机去上海,这样吧,我回来再和你细说好嘛?”
  几乎不等我答应,她就匆匆道了声“回头见”,挂了电话,气得我恨不得把手机摔了!
  情绪平静下来以后,我心里想:下次我决不会再这样招之即来,挥之即去了。她要见我之前,一定要把情况弄个明白再说,别弄得她走了,我这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独自闹心。
  几天无事。
  后来有一天晚上下班以后,从公司上公交时,天还只是阴着,没想公交在行驶过程中,大雨就象瓢泼的一样,倾泄而下,北京六月的雨,就是这样来得快去得也快,一直到我快要下车了,雨虽然小了些,但还是淅淅呖呖地下个不停,怎么办?我没带伞啊,但到站了,也得下啊,我下来后,在候车亭站了会儿,想想,住地离这也没多远,几步就跑过去了,于是我就把包在腋下夹好,甩开膀子,往家奔去,正在狂奔中,突然发现自己头上的雨没有了,嗯?难道说雨停了?
  不是,我定睛一看,原来是我的脑袋上多了一把雨伞。
  是明明,她在我前面走,看见我跑了过去,就追上我,把伞罩在了我头上,我感激地冲她笑了笑,她白了我一眼,把头一扭,看来这丫头气还没消呢。
  就这样小心翼翼,相对无言地到了住处,因为我先到,所以我就对明明说:“上去坐坐吧?”
  她看了看我,眼睛又白了我一下,随即笑了,答应了。
  我们一起走上楼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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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9-10-30 14:24:12 | 显示全部楼层
(一百零六)
  
  明明跟我进了房间,我招呼她坐下,她一边拉过椅子一边环顾着我的房间,说:“嗯,还不错嘛,很干净。”
  我笑笑:“还能总那么邋遢吗?”一边说着一边去给她倒水。
  我把水杯递给她时,明明笑着看着我说:“看来你的状态已经恢复过来了?”
  我闻听此言,初始有些发怔,渐渐反应过来,咧嘴一笑,答应着:“嗯……啊,还好,还好……”
  她轻轻啜了口杯中水,看着我无声地笑了,笑容中有一丝难以捉摸的意味,虽然我读不懂,但凭直觉我觉得她比先前成熟很多。
  接下来就是相对无言,过了片刻,我轻轻咳了一下,抬头问她:“注册会计师今年报了吗?”
  她微微抬走头,说:“报了,报了税法和经济法两科,九月份考。”
  “噢,有把握吗?”
  她笑了笑:“应该没问题,这两科是偏重于记忆方面的,我最近晚上一直在看书,本来想把财务管理也加上,但怕自己压力太大,就先报这两科吧。”
  我笑着:“你可真用功。”
  她扬扬眉毛:“我这哪里算用功啊,我有个大学同学,大三报两门就过了两门,大四也就是去年,他考三门过了三门,全部考完了!那才叫刻苦啊!”
  我呵呵笑着说:“嗯,真的很不错,我记得我有个朋友,三十多了还一门一门地考,还经常考不过,真不容易啊。”
  “是啊,所以要趁年轻记忆力好把该考的都考下来,三十岁时就不用那么辛苦了。”
  “呵呵,是的……”
  说说笑笑,天色渐晚,我留明明吃饭,她看了看外面,说:“不了,雨还在下着,你这可能也没准备什么东西,你还是自己弄口吃吧,我先回去了。”
  我抓抓脑袋:“呵呵,也好……”
  明明拿起放在门口的伞,临要出门时,又叮嘱我一句:“弄点热乎的吃吧,别将就……”
  我答应着:“嗯,谢谢,我知道……”
  送走明明,我心里有点七上八下,我知道她是个好女孩,也是个好妻子的人选,如果……如果我能够静下心来接受她,我觉得也不是一件难事,只是,我怎样才能做到静心呢?
  哎,这才是最难的……
  那天吃过晚饭,我坐下来正欲上会儿网,手机响了,我一看,是姐姐打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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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9-10-30 14:25:29 | 显示全部楼层
(一百零七)
  
  姐姐先简要说了一下大哥和母亲的近况,得知妈妈身体很好,大哥的情况也算稳定,我的心稍稍安慰了一些。
  可接下来,姐姐所说的话,又让我大为担忧,她说她在单位最近一次体检中,检查到白细胞很低,只有两千多,正常人应该都在四千以上,我们当地小医院根本看不出来什么,所以她就去了几百里外的省城S市医大检查,还是没有查出来什么原因,医生说可能就是单纯性的白细胞低,是压力太大了,让她吃些升白药,多注意休息。
  我听姐姐这么说,就紧张得要命,正所谓屋漏偏逢连天雨,我们家目前这种状况可不能再出事了!
  所以我就跟姐姐说:“来北京吧,来北京做个全面的检查,如果没有什么事你不也放心了嘛?”
  姐姐犹豫着说:“我去了,大哥这边怎么办呢?”
  我说:“那个保姆不是挺得心应手的么?”
  “嗯,她倒还比较能干,可毕竟是外人啊……”姐姐还是有些担心。
  我安慰着她:“只要家里有人,大哥应该没什么事,先把你病查清楚了,你的身体没问题了,对大哥的康复不更有利吗?”
  姐姐思忖了一下,答复我:“我和你姐夫商量一下吧。”
  “嗯,好的,商量好了给我回复。”
  “好……”
  姐姐和姐夫商量之后,决定来北京彻底做一下身体检查,这之前的几天,我为她在三零一医院挂了个老专家的号。
  姐姐来那天,我去车站接的她,看到有些消瘦的姐姐,我心里感觉很难受,大哥出的这场大难,把我们全家都拖入了深渊,但没办法,事已至此,只好一步一步往前走了。
  我请了一天的假,陪姐姐去医院检查,过程很顺利,除了做一些常规的检查以外,还按医生的建议,做了骨髓穿刺,不过结果要一星期以后出来。
  到了晚上,就有个问题,姐姐住的地方我有些犯难,我只租了一间陋室,姐姐说要去住宾馆,我一想到一天几百的价格,就觉得不值得,我让姐姐住我床,我自己打地铺,可姐姐又怕地上凉,不允许,正在争执之时,明明来了。
  我将她介绍给姐姐以后,她们二人寒暄了几句,知道我在为姐姐的住处犯难时,懂事的明明说道:“上我那去吧,我那是张双人床,咱们姐俩挤挤就行了……”
  姐姐一听,不好意思地说:“麻烦你……那多不好意思,会影响你休息的吧?”
  明明热情地说:“嗨,没事儿啊,我家乡朋友们来了,经常住我那儿,再说晨哥和我是好朋友,以前我有什么事,净麻烦他了,这回您来了,临时在我那儿住几晚有什么不可以啊?只要您不嫌弃就行了……”
  我姐一听明明这样说,就更不好意思了:“我怎么会嫌弃呢?只是怕麻烦你呀……”
  “没事的,不麻烦,我那个床,宽一米五呢,咱俩都不胖,不会互相影响的。”
  我听明明都这么说了,觉得盛情难却,恭敬不如从命了,所以就对姐姐说:“明明是一片好意,我们是很熟的朋友,你就住她那吧,没事的……”
  姐姐看着我们,笑着答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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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9-11-2 09:50:28 | 显示全部楼层
(一百零八)
  
  在等姐姐血液检验结果的那几天,中间正好穿插了一个大礼拜,周六,我陪她去北大、清华校园转了转,拍了些照,然后我们又去了西单,给她和姐夫还有母亲以及我的小外甥女各自买了衣服,当然,这些花销我都没让姐姐付帐,她在家乡,平时往娘家明里暗里付出的已经够多了,尤其是我哥这一出事,我家更是成了无底洞,虽然以我眼下的能力,还给予不了家里更大的帮助,但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,我都会尽力,也让我的亲人感到安慰一些。
  周日,我陪姐姐去了故宫、颐和园还有北海公园,自从大哥出事后,姐姐在家受累了,作为弟弟的我,眼下没有更多方式补偿她,只希望她在北京这几天能玩得愉快、开心,那天,我依着姐姐的意思,把明明也带上了,明明和我姐相处得非常和谐,姐姐很喜欢她,说和明明有姐妹缘,大家一起玩更有乐趣,也能多拍些照片。
  实际上,那一天,明明光顾着给姐姐和我拍照了,自己留下的影相少之又少,我给她拍,她连说不用,说自己天天在北京,以后有的是时间留影,姐姐好不容易来一趟,一定要让她玩得开心。
  那天玩得很尽兴,到傍晚归家时我们三人都精疲力尽,我们在海淀找了家饭店,边休息边等着上菜,姐姐和明明聊着天,问着她家乡的情况以及今后的打算,后来,姐姐当着我的面,邀请明明以后抽出时间,到我们家乡去玩,明明笑着看着我,答应了。
  回来后,姐姐让明明先回去了,她到我房间坐了会儿。
  今年北京的夏天即使到了晚上也酷热难耐,我房间没空调,只好敞开窗户,把风扇开到最大,即使这样,还是感觉到很闷热。
  看我忙碌着,姐姐招呼着我:“晨,你别忙了,坐下来陪姐姐说会儿话吧。”
  我答应着,在姐姐身边坐了下来。
  姐姐看着我,有点严肃地问我:“你是不是和雁雁分手了?”
  之前,因为家里忙活大哥的事还忙不过来,我不想让她们再为我的事儿担心,所以关于我和雁雁分手的事,我没和家人提及,她们询问时,我也就三言两语支吾过去了。
  但眼下,姐姐已经来到北京,我目前的生活现状她都收于眼里,所以我也不想瞒她了,于是,我看着姐姐,冲她勉强笑笑,点了点头。
  姐姐看着我,良久,她长长地叹了口气,说:“唉……咱家出这事……把你给耽误了呀……”
  看姐姐很伤感,我急忙安慰她:“姐,你别这么说,该是我的,她想跑也跑不掉,不是我的,留也留不住,我相信缘分,真的,这跟咱家的事儿没多大关系……”
  姐姐点着头,但还是轻轻叹着气,一边说着:“其实我已经猜到了,这几个月你每次往家里打电话,我们问到雁雁,你就回避……唉……”
  接下来,就是我们姐弟相对无言的长久沉默。
  良久,我抬起头来对姐姐说:“姐你别太担心了,真的,我还年轻,我有我的打算,雁雁走了,我也不用忙着成家分散精力了,正好趁这几年我可以打好自己的事业基础,等咱们家这个困难期过去了,那时我的事业也上了个大台阶了,到时,我想找……什么样的找不到啊?”
  姐姐忧心忡忡地看着我,点了点头,片刻后,她又问:“那个小明明和你?”
  我笑着对姐姐说:“嗨,姐你别瞎寻思,我们只是普通朋友。”
  “我看她……对你可不象普通朋友那么简单。”
  “怎么不简单啊?”
  姐姐笑了,笑得很含蓄,接着,姐姐说:“晚上洗脚水帮我打好,早晨牙膏都帮我挤到牙刷上,哪个姑娘会对朋友的姐姐这么尽心啊?”
  我笑着摇了摇头,没有做声。
  姐姐还在笑着说:“既然你没那个意思,就和人家说清楚,别让人家姑娘乱寻思……”
  “我知道,我已经和她说清楚了。”
  姐姐还是笑着盯着我,半天没有做声。
  良久,我抬起头,笑着问姐姐:“你感觉那丫头是不是心眼特别多呀?”
  “这个要看你怎么分析,要是你有钱有势,人家姑娘对你好,可能有巴结之意,但眼下你什么基础都没有,只有一个硬身板再加上一身的技术,那只能说明……”
  “说明什么?”我追问姐姐。
  “说明人家姑娘看上你这个人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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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9-11-3 14:33:27 | 显示全部楼层
(一百零九)
  
  我无可奈何地低下头笑笑,不置可否。
  姐姐的检查结果全出来了,除了白细胞低以外,各项指标都正常,属于单纯性的白细胞低,虽然知道姐姐身体没问题我应该长舒一口气,但实际上,我根本轻松不起来,因为这个结果预示着姐姐最近一年承担的压力太大了,我不在家乡,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全要她亲自出马,唉,真是辛苦她了。
  按照医生嘱咐,我们开了很多增加白细胞的药,然后姐姐就要离京回家乡去了,毕竟她还要工作,再说她也放心不下她自己的家庭和我们的母亲还有大哥。
  我给姐姐买了卧铺票,送她到车站,列车发动是在傍晚时分,站在站台上,我把手中拎着的食物和水果递给姐姐时,姐姐对我说:“晨,姐在你枕头下面放了三千元钱,你回去收好吧。”
  我惊异地说:“姐,你这是干嘛呀?”
  姐姐怜惜地看着我说:“嗨,你就别多问了,你就拿着吧,姐姐工作这么多年了,怎么底子也比你厚,你自己……在外面多保重吧,家里不要太担心……”
  听她说到这里,我心里很辛酸,是的,家里我最小,父母当年冒着被罚的风险生下我,小时候,不论是父母还是哥姐都很宠我,如果不是后来家里出了大哥受伤这么大的事,我可能还是他们眼中又小又淘气的那个小弟吧?
  但现在,突然出现的灾难迅速让我成熟,我不得不承担起一份有关亲情和道义的重担,虽然沉重,但我却无怨无悔,因为相对于那些过眼云烟的东西,我的亲人比什么都重要。
  姐姐还在絮絮地嘱托着我,她说:“我知道我弟弟将来一定能成气候,只是因为咱们条件所限起点低了些,不要气馁,一步一步来,咱家的困难时期只是暂时的,姐姐和妈妈永远支持你,感情的事不要太着急,毕竟你还年轻,好女孩有的是,关键要看好人品,大哥的事咱们要吸取教训,尤其你独自在外,一个好的伴侣不仅要能共享福,更要能共患难,我相信经历了这么多的事,你有这份辨识的能力……”
  我冲姐姐使劲点了点头:“姐,你放心吧,你的意思我都明白,我会……走好每一步的。”
  姐姐拍着我肩说:“回去吧,好好工作,家里有我和你姐夫呢,你就不要太担心了。”
  “姐,你也要保重身体,这次检查没事儿,但也是个提醒,你应该多保养身体了,有些事交给保姆去做,别事事都放不下,咱妈也是一样,告诉她老人家别太累了,给我个……时间,只要我这边稳定得差不多了,我再把大哥接到北京来,让专家会诊一下,如有必要,在北京康复一段时间,我想那样会事半功倍的……”
  姐姐欣慰地点着头,对我说:“好,来日方长啊,咱们都保重身体,相信咱们家的好日子还在后面呢……”
  那天,直到看着姐姐乘坐的列车远去,我才怅然若失地往车站外走去。
  回家的路上,坐在公交上,看着窗外的夜色,我想了很多,想到最近这一年家里出的事,想我和雁雁之间的一些事,也想到了明明,我开始重新审视这个女孩子,虽然她对我家人好,不排除因为爱乌及屋而有一点作秀的成分,但拨开这些迷雾,我还是能看到一个女孩子隐藏在心底的一颗真挚的心。
  以前我不懂得珍惜,当然主要原因是当时我忘不了雁雁,其实现在也有一点,但等我冷静下来,客观地看待她们时,我意识到:在我最困难最无助的时候,明明出现在我身边,可能是上天对我的另一份恩赐,只是能不能接受和把握住这份感情,要看我们各自的造化和彼此之间的缘分了。
  毕竟在这个人海如云的浮华都市,情意这个字眼太昂贵,维系人与人之间关系的纽带脆弱而且单薄,今日的恋人、朋友抑或同事,明日可能就会成为陌路人,能相依相偎走进婚姻的殿堂,那需要怎样的一份执着和和勇气啊!
  明明喜欢我,我相信是真诚的,但她能不能接受我这样一个家庭,还要时间来验证,毕竟她还太年轻,而且,以前在谈话中,她也流露出她父母多次要求她回家乡发展,考取公务员,她家乡虽然是个小城市,但也算富庶之地,这一点是北方那些同级别城市无法相比的,毕竟她是独女,如果她在外面没有一个可靠的归宿,父母终究会放心不下。
  还有雁雁那边,她回来后,我要和她彻底长谈一次,把该说的话都说开,说实话,她上次的突然出现,给了我一丝希望,我以为她会回到我身边,但现在看,这种可能性不大,但她又为什么闪烁其词支吾不语呢?我一定要弄个明白。
  一切都是未知数,但我的心已经不那么浮躁了,我相信一切答案在时间的流逝中都会慢慢浮出水面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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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9-11-3 23:31:49 | 显示全部楼层
{:13_298:}还没写玩啊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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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9-11-7 07:57:04 | 显示全部楼层
(一百一十)
  
  姐姐回家乡之后,明明下班后还会时常来我这里,只不过我们谁也不再触及那个敏感话题,保持着一种不远不近很微妙的关系。
  一天傍晚下班后,我的蜗居。
  我和明明一起做的饭,吃完之后,我坐下来,打开电脑,浏览新闻,明明手闲不住,站在我的小屋,一会儿拾掇拾掇这个,一会儿鼓动鼓动那个。
  我斜着身子,笑着看她,她穿着一条鹅**的无袖连衣裙,裙子到膝盖处,是纯绵的,很漂亮。
  我问她:“明明,你这裙子在哪买的呀?”
  她笑咪咪地:“不说!说你又该说我没品味了……”
  我有点惊讶地笑着问:“噢?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?”
  她狡黠地笑了,却不看我,也不回答,但我明显看到,她双颊飞起两朵红晕。
  沉静片刻,我轻轻说:“很好看,真的。”
  她有点惊喜地看着我,问:“真的?”
  我真诚地点头:“真的!”
  她笑了,笑得很甜:“这条裙子是在……动物园买的。”
  我更惊讶了:“噢?那真不错,动物园也有做工这么好的服装么?”
  明明瞪大眼睛,认真地对我说:“上千件衣服,怎么也能挑出几件适合自己的呀?这个要看你有没有眼力!”
  我笑着应承:“嗯,是这个理儿,适合你这种有时间没负担的小丫头,有时间去溜达啊!”
  明明得意地笑了。
  我继续逗她:“多少钱啊?”
  “八十元!”
  我诚心诚意地微笑着冲她说:“穿在你身上比别人八百元买的裙子都好看。”
  明明闻听此言,开心地笑了,旋即,她的脸更红了,她嘟着嘴小声说:“没想到晨哥你这么会说话……”
  正在我和明明说笑之间,我的手机响了。
  我拿起来一看,是雁雁的号码。
  我想当时,我的脸骤然由刚才的晴空万里转为阴云密布,我思虑着,表情凝重地接通了雁雁的电话。
  对面是雁雁富有磁性的声音:“晨,你现在在干嘛?”
  我平静地答她:“没干嘛,刚吃过晚饭,在上网。”
  此时,明明看我在接电话,拎起小坤包,摆着手对我说:“晨哥,我先回去了?”
  我冲她挥着手:“嗯,回见。”
  “好,回见。”她说着话,迈着轻快的步子径直出去了。
  雁雁在手机对面问我:“你在和谁说话呢?”
  我忍着胸中的焦躁,耐心地答她:“一个邻居。”
  雁雁追问:“是不是那个明明?”
  我心中有点不耐烦,但此刻也不好发作,就从鼻腔中发出了一个“嗯”声,再也没有多余的话语。
  沉寂,手机两端都是令人心悸的沉寂。
  良久,雁雁对我说:“晨,你是不是想知道我的近况?”
  我答:“是的。”
  “来吧,我把什么都告诉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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