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捡到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剩女>>和大家来分享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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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9-10-22 09:43:24 | 显示全部楼层
本帖最后由 霸气╉真锄禾 于 2009-10-22 11:46 编辑

雁雁在北京的朋友不多,都是女性,除了几个在京的同学,还有现在的同事,原来的同事一个不联系了,她的朋友年龄都和她相仿,不是已婚就是有固定男友了。
  因为她们的层次(相貌、学历、工作单位)都差不多,所以互相攀比的心理很严重。
  条件最好的,是她的一个昔日同窗,叫芸,二十九岁,原来在一家外企工作,相貌和身材都可谓精品,这女人头脑也蛮灵活,女人二十出头,一般在感情上还很幼稚单纯,并不太看重经济利益,更容易被男人帅气的外表所吸引,雁雁就是个典型例子,她的初恋就是给了个越洋而去的小帅哥。不过芸可非一般人,在自己同龄的姐妹都在做着嫁给白马王子的白日梦时,身边都有了年轻帅气的学生男友时,她却守身如玉,最后她找了个四十岁的离异男人。
  那男人四川人,个子不到一米七,九十年代初期开始创业,现在身家有九位数,当然,他和芸恋爱时,是藏富了的,可能怕女人太看重他的钱,这男人离婚后,前妻带着女儿生活在国外,芸二十三岁开始跟他,在交往初期男人并不急着献殷勤,等关系稳定以后,那男人才开始一掷千金,等芸二十六岁嫁给他时,自己名下的豪宅、名车、珠宝,都有了,芸也很争气,婚后就怀孕生了个儿子,巩固了自己的地位,老公视她如掌上明珠,孩子有保姆带,她现在做全职太太,生活就是吃喝玩乐。
  芸的经历是个样本,在雁雁的朋友圈里广泛传播,她的朋友们都向往能嫁给这样一个既有钱又心疼自己的超级款爷,雁雁曾对我说过:“女人的价值,从二十岁到三十岁随着年龄在一点点贬值,到三十岁以后,几乎就是负值了,芸芸在二十岁时就懂得了这个道理,而我快到三十了,才明白这一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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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9-10-22 09:43:57 | 显示全部楼层
本帖最后由 霸气╉真锄禾 于 2009-10-22 11:47 编辑

我对她说:“这叫什么话?我看你和二十出头的女孩模样没什么差别,何必这么贬低自己。”
  雁雁说:“心态不同了呀,到了我这个年龄,都有一颗恨嫁的心,而二十出头时哪有这种危机感?”
  我笑着问她:“那你是想急着嫁给我了?”
  雁雁认真地说:“那要看你是不是个负责的男人了。”
  我有点无奈地说:“我当然想负责,可又怕委屈了你,尤其是有你那些朋友做对比。”
  雁雁沉默了一下,说:“其实,你不必拿芸的例子来压自己,虽然我觉得她蛮幸福,但并没有太羡慕,说真的,我不相信一个四十多岁离过一次婚事业成功的男人会把女人当回事,换句话说,就算他想当回事,他的地位和年龄也不允许,这种人肯定特别忙,反正我每次和芸通电话,都能感觉她闲得无聊,那样的生活说白了就是金丝雀,生活没有目标,我不喜欢。”
  顿了一下,她又接着说:“我向往的生活,就是两个人既相爱,又有一定经济基础,最起码在北京有个房啊,车可以慢慢买,还有就是对方别太老气横秋了,那样……都没有激情了,我打扮起来给谁看啊?”雁雁说完,抿着嘴笑着看我。
  我一把将她扑倒在床上,坏笑着说:“所以你就找了我这么个年轻力壮能满足你的了?”
  雁雁满脸通红:“你去死吧!我才不用你满足……”
  我故意气她:“你就是饥渴……”边说边用力地解她的衣服。
  “才不是,才不是……”雁一边反抗,一边用拳头捶打我,当然她打得也不疼。我才不管那些呢,我的手一直没停过,抚摸着她,亲吻着她,堵住了她的嘴,渐渐地,她没有声音了,只有微微的娇喘……
  我知道,雁雁的目标确实是不高,以她现在的条件,完全能找到一个比我强得多的,但可能她性格中有率性的一面,所以她更注重两个人在一起的感觉吧。
  当然,虽然她提的条件不高,但对我而言,实现起来,也要费些周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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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9-10-22 09:44:38 | 显示全部楼层
本帖最后由 霸气╉真锄禾 于 2009-10-22 11:47 编辑

接下来,我就去北方出差,这一走就是半个月,开始还好点,到了后几天一到晚上就想她想得不行,夜夜煲电话粥也没用,那种心里痒痒却又无法抓挠的感觉真让人难以形容。
  我在电话里对她说:“你来吧,我想你快想疯了。”
  “那你怎么不早点回来?”
  “哎,我这不是没有办法么?总不能把工作丢了吧?”
  “那我也不能丢了工作去满足你这个色狼啊!”她在电话里嚷。
  “哎,那怎么办呀?”我拿着手机在床上边翻滚边说。“要不,我去外面找一个,想着你的脸,和她做,行不?”
  “去死吧,色狼!你要是敢,回来后我阉了你!”
  我坏笑着说:“那你说怎么办啊?”
  雁雁想了想,很认真地说:“我现在去是去不了了,你说个折中的办法吧?”
  “哎,可这间客户没网络,视频不了啊,要不,你用手机拍下来传到我手机上让我过下瘾吧。”
  “拍哪?”她傻傻地问。
  “你说拍哪吧!装傻。”我笑着说。
  她气急败坏:“死鬼!我没拍过,不会!”
  “哎呀,宝贝,求你了,你现在去洗澡,洗完就拍,人家这边快难受死了。”
  雁雁犹豫了一下,颠颠地去了。
  过了片刻,哈哈,我手机里的照片来了,不愧是我的女人,真懂我的心,上面,下面,拍的这个全啊,决不比香港那几个狗屁明星的差,那粉红的小嫩嘴,看得我心花怒放,我的下面当时就起了反应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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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9-10-22 09:45:19 | 显示全部楼层
本帖最后由 霸气╉真锄禾 于 2009-10-22 11:47 编辑

奶奶的,那个大礼拜也是在酒店过的,我央求雁雁飞过来陪我,反正她双休,这个宝贝,禁不住我软磨硬泡(可能她心里也想我想得发痒,嘿嘿),居然真的坐周五晚上的班机赶来了!
  我这个乐啊,屁颠屁颠地去机场接她,雁雁一从闸口走出来,我就看见她了!她太引人注目了,那天穿了身浅粉的贴身连衣裙,连衣裙中袖,设计精妙,前面露一块胸,雪白的脖颈上佩戴着一串珍珠项链,下摆到大腿中部,裙子完全是贴身设计,让女人的曲线暴露无遗,把雁雁的优势发挥得淋漓尽致,再配上那双白色镶花高跟鞋和白色挎包以及那张无比精致的脸,嘿,简直绝了。
  反正,当雁雁出来时,铁栏外好多人盯着她看,还有轻微的口哨声。
  我笑咪咪地迎了上去,给她先来个大大的的拥抱和深深的吻,然后就打了个车带她回到酒店。
  到了酒店,我就迫不及待地抱住她,雁雁嗔怪地说:“死样!让人家先洗个澡,下班就往机场赶,快累死了。”
  “嘿嘿,好,正好洗个鸳鸯浴。”我笑着说。
  雁雁红着脸娇羞地白了我一眼,眼中满是春意。
  在浴室,我们往对方身上打着沐浴露,揉搓抚摸着彼此的身体,亲吻着,我将她抱起又放下,最后将她抵在墙上,将她的左腿缓缓抬起,她嘴里喃喃地说着:“不要……等会……”
  我堵住她的嘴:“就一下,让我试一下,求你了宝贝……”
  随着水的润滑,我用力挺进……她快乐地呻吟着……我们很快就结束了,因为雁雁嗔怪着说澡洗得不干净。
  最后,我们又冲了冲身上的泡沫,双双走出了浴室。
  房间里亮着灯,很明亮,窗外万家灯火,窗帘外面厚的一层没有拉上,只有里面那层白色的薄帘罩着,雁雁站在窗前,背靠着窗,胸前只围着一条浴巾,发丝湿漉漉的,满眼含情的望着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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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9-10-22 09:45:53 | 显示全部楼层
本帖最后由 霸气╉真锄禾 于 2009-10-22 11:48 编辑

 美丽的女人沐浴完真是水灵灵地诱人啊,雁雁的五官本来就非常漂亮,就算不化妆也无可挑剔,再加之她细嫩光滑的皮肤,在灯光的映射下,有种迷人的光泽,看了让人心神荡漾。
  我走到她面前,把她身后的白纱帘往宽阔的窗台里甩了甩,就要扯下她身上的浴巾,她嗔怪地拦住我:“哎,窗户外面能看到啊。”
  我把头贴近她的面前,轻轻地对她耳语:“不是还有一层纱帘隔着么?外面人看也就看个后背,有什么啊?再说这儿谁认识咱们啊?当年你不就是这么勾引我的么……”
  雁雁气得掐我:“色狼,死鬼……”
  我坏笑着,一把扯过浴巾,甩到床上,将她抱起,让她坐在空阔的窗台上。
  雁雁急得要下来,我用身体死死地抵住她,不让她下来,借着这个力度,我猛力挺进她的……节奏越来越快……猛……她禁不住的呼喊……甚至求饶……我不予理会……更用力……更快……她满脸通红……骂我……哭泣……
  一解多日以来压抑我心头的欲火,真是畅快淋漓!
  完事后,我们都大汗淋漓,气喘吁吁,雁雁倒在我怀里边喘边哭,说我是野兽,没人性……我笑着安慰着她,抚摸着她……
  后来我们又冲了个澡就倒头睡下了,太累了,连先前我叫到房中的外卖都没顾上吃。
  第二天领她到市里的景点转了转,拍了些照,第三天就送她到机场让她回去了,雁雁周一还要工作。
  日子是快乐而又忙碌的,我从北方回来后,这样开心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,又一个不速之客闯入我们的生活,打破宁静,我们之间的感情再次面临考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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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9-10-22 09:46:36 | 显示全部楼层
本帖最后由 霸气╉真锄禾 于 2009-10-22 11:48 编辑

出差回来后,平静了几天,事就来了。
  那天晚上,我坐着上网,雁雁斜躺在床上看《瑞丽杂志》,她的手机响了。
  “喂,哪位?”雁雁慵懒的声音。
  听到对方的答话,她“腾”地一下坐了起来,嘴里嗫嚅道:“你……是韩?”
  得到对方确定的答复后,雁雁的脸由红变白,她不自然地看了我一眼,镇定了下情绪,然后对电话那边冷冷地说:“找我有什么事吗?”
  接下来,我就听到雁雁这边的声音。
  “嗯, 我很好。”
  “当然好,托你的福,能不好吗?”
  “呵呵”,雁雁笑了笑,“我凭什么换号啊?”
  “对不起,我已经有男朋友了,准备结婚呢,不方便。”
  “当然是真的,我有必要骗你么?笑话!你以为你是谁啊?没什么事我挂了,我还要陪我男友呢。”说完这句,雁雁就按了挂断,我好象听到对方还在急促地说“喂喂”,雁雁也没理。
  我问她:“谁啊?”
  雁雁淡淡地答:“噢,一个大学同学,追过我,不过人品不怎么样,懒得理他。”
  “他还存着你手机号?”
  “嗯。”
  “如果真是死缠乱打的家伙,就不要对他客气,实在不行,交给我。”我看着雁雁,说。
  “行……”雁雁勉强地冲我笑笑。
  过了一会,她打了个哈欠,对我说:“晨,我今天好累啊,你就饶我一回,我回那屋睡去好吗?”
  之段时间,我们虽然还是租两间屋,但一直睡我这边,只是我不在时,她回那屋睡。
  我心里想,靠,你刚才在电话里还说陪我男友,这会就变卦了,口是心非的小妖精!
  但看她无精打采的样子,我想这种事也不好勉强,就说:“去吧。”
  雁雁笑笑起身要走,我冲她:“哎哎……”
  她奇怪地看着我:“还有什么事啊?”
  “亲一下。”
  她无奈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,就出去了。
  第二天傍晚,我还是照例去她们公司楼下等她,然后在公司附近找饭店吃饭,饭间,她一直心不在焉的样子,好几次我问她话,她都没听清,让我重复一下。
  我心里有点不悦,但我又不好表现出来,因为她不说,我也搞不清楚情况。
  这一晚,回到家后,我们洗澡后做爱了,但我明显能感觉她只是在配合我,没什么兴致。
  第二天,上班后,我就给宁宁挂了个电话:“宁宁,帮我问一个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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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9-10-22 09:48:14 | 显示全部楼层
本帖最后由 霸气╉真锄禾 于 2009-10-22 11:48 编辑

让宁宁问的是雁雁原公司老总的电话,果然不出我所料,那人姓韩。
  如果我猜得没错,那天的电话是他打来的,看雁雁的表情,我就知道这个人曾经在她心中有多重要,曾经听过一句谚语,爱的反面是恨么?不,爱的反面不是恨,是淡漠
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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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9-10-22 09:48:51 | 显示全部楼层
本帖最后由 霸气╉真锄禾 于 2009-10-22 11:49 编辑

所以,有时恨是爱的一种扭曲,雁雁听到那人电话后有那么大的情绪反应,表明她仍然没有从那一场伤害中走出来,也许她只是选择了逃避或是选择性记忆遗失。
  如果她真的走出来了,那么她应该是释然和淡漠,而不是恨和失落。
  但是,她不说,我也不能问,我选择了沉默。
  这种局面持续了好几天,雁雁仍然是一副掉了魂的样子,我觉得,自己不能再沉默下去了,否则,我的生活就会不受自己控制了。
  我问雁雁:“这几天你怎么了?”
  “没什么呀?”她看我一眼。
  我沉默了,没有说话。
  她有点沉不住气了,反过来问我:“你怎么这样问我?”
  我看着她,良久,我说:“咱们是准备做夫妻的人,我觉得了解对方是最起码的,你这几天情绪一直不好,难道我应该装做看不见吗?”
  雁雁也看着我,渐渐地,她的倔劲上来了,她硬硬地对我说:“我没什么事就是没什么事!如果我觉得有必要对你说,我一定会说的!我不说,证明那事无关紧要!”
  “OK,如果你这样说,那我就不说什么了,算我没问。”
  那一天的谈话不欢而散,她又回到她自己的小屋睡去了。
  第二天,我去公司接她,吃完饭,她说不想回去,想找个地方坐坐。
  我们坐车去了附近的一个公园。
  在园中小径上漫步了一会,我们就找了张椅子,坐了下来,雁雁低着头,沉默良久,对我说:“那天打我电话那人就是我原公司的韩总。”
  我没有说话,虽然我很想答应一声,但我倔倔地没有应声。
  过了一会儿,我问她:“他找你什么事?”
  “问我现在过得好不好?”
  “你怎么说?”
  “你不都听到了么?我说我过得很好。”
  “还有呢?”
  “他想约我见一面。”
  我听到这儿,不禁怒从中来,但又不好发作,只好从牙缝里挤中一个“切”字,然后我说:“他他妈害你害得还不够啊?自己有家有业还要见你,他还要脸吗?”
  “他说他已经离婚了,不过你也听到我和他说了,我有男友,准备结婚了,我不会去见他的。”
  我看着雁雁,忽然觉得眼前的她这么陌生?这是那个躺在我怀里撒娇的小女人么?
  良久,我问她:“那天为什么不对我说实话?”
  “我怕你多心,毕竟他那个电话打得太突然了,我觉得拒绝他就没事了,我不想让这打乱咱们的生活。”
  “但你觉得现在没有打乱咱们的生活吗?你看你这几天和掉了魂似的!”
  “我……”雁雁有点生气,看着我,想说什么,但话没出口,泪涌了出来。
  看她这样,我最受不了,我最受不了女人当我面掉泪:“好了好了,我不问了,只要你明确拒绝他就好了,对这种人不能留一点余地。”
  雁雁低着头,片刻,她抬起头,抹了抹腮边的泪,说:“他这几天一直打我电话,都是白天打,我不接,他就打到公司,打到我部门经理那里,让他转给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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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9-10-22 09:49:42 | 显示全部楼层
本帖最后由 霸气╉真锄禾 于 2009-10-22 11:49 编辑

 “他M的!”我一拳头砸在椅子上。
  “你不用担心!就是剥我十层皮,我也不会再跟他的!因为……他根本就不是个男人!……”说完这句,雁雁开始嚎啕大哭。
  我由怒转惊,想安慰她但又不知从何入手,手足无措。
  雁雁哭着,一边哽咽地述说着,仿佛要把压抑她心头多时的话都倾诉出来:“当年那事以后,他就逃得无影无踪……他老婆在办公室打我,带一帮人追到我住处污辱我,扬言我要和他再有瓜葛就找人L J我,毁我容……我被公司辞退,我被迫搬家,我想到了死,但一想到我妈,我……”
  雁雁说到这里哽咽地说不下去了。
  “我妈和我爸离婚后独自养我这么大不容易,我念了重点大学,她一心希望我能出人头地,我怎么能……如果我死了,她肯定活不下去……”
  “那段时间,我就是在生与死之间挣扎,为了我妈,我咬牙活了下来,好长一段时间,我怕见人,我没有工作。后来,他派他一个手下展转找到我,递给我一张发票,里面有十万元钱,作为了断费,让我以后不要再找他,他……他根本就不是个男人!”说到这儿,雁雁又嚎啕大哭起来。
  我没有劝她,也许她哭出来会好受些。谁都会犯错,错误并不可怕,怕就怕不能从昔日的错误中走出来,一辈子笼罩在过去产生的阴影中,那样的人生最无望,雁雁需要倾诉和发泄,她,把自己压抑得太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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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9-10-22 09:50:14 | 显示全部楼层
本帖最后由 霸气╉真锄禾 于 2009-10-22 11:50 编辑

雁雁的哭声渐渐平息了以后,我递给她一张纸巾,她坐在那沉默了好久。
  后来,她的情绪平静下来了,接着说:“他的臭钱我没要,我瞧不起他,敢做不敢当,他就不配是个爷们!”
  “他把电话打到公司,不会对你有什么影响吗?”我平静地问她。
  “这没什么,我经理是个很好的人。他不会乱说的。”
  “那下一步你准备怎么办?见他吗?”
  “不见,我早已被他伤得体无完肤,干嘛还给他机会让他腥腥作态?我觉得恶心!”
  “他离婚了?”我问。
  “嗯。”
  我沉默了一会儿,片晌后,我说:“我觉得你应该见见他。”
  雁雁有些诧异地看着我,问:“为什么?”
  我想了想,说:“因为你们之间有些事,发生得太突然,那以后你们就没有直接面对的机会,不管他是故意逃避,还是有难言之隐,事情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,而且他现在独身,没有什么不方便的,你们不防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谈谈,如果……你不给他这个机会,你心里始终有个结,我觉得……对以后的生活不好。你说呢?”
  雁雁没有答我,她低着头,后来,她抬起头,望着前方,叹了口气,说:“好吧,既然你觉得有这个必要,那我就和他见一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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