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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主: 霸气╉名扬

绝色妖精在古代 作者:蓝小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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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9-12-15 16:26:20 | 显示全部楼层
崩溃(一)
“娘,你怎不说话,是不是小明不乖,惹你生气了。”司徒明季屈地擦着脸,那刚毅的俊脸,却闪着孩童的稚气,我看了,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?
  
  我试着从他身上起来,但司徒明的身子,却像钢铁一样,不要说起身了,就连动都难了。这个混蛋,就算傻了也不忘吃我豆腐,这笔帐,跟破坏我醉脂楼的帐,我先记着,日后一定双陪索还。
  
  “小明乖,你先起来。”我诱哄着说道。
  
  而那家伙却动都没动,他那双深邃的膺眸,定定地看着我,“不要,小明不要起来,一起来娘就会走了。”
  
  “放心,娘不会走的,小明听话哈,起来。”我咬牙切齿继续哄道。
  
  司徒明冷峻的脸上,闪着稚气,他歪着头看我,“娘,你答应小明真的不走哦。”说完好像很季屈的样子,那红通通的眼睛,一滴泪珠儿还挂在浓密微跷的睫毛上,纯真的眼里,没有任何杂质,这样的司徒明,让人感觉很轻爽。一直都没有发现,那家伙的眼睛其实很好看,特别是那浓密的睫毛,好迷人。
  
  如是不是这家伙现在傻掉了,我哪能这么仔细地瞧他,单靠近他就觉得危险了,更何况去注意他那双深沉阴冷的鹰眸,一想起来,就觉得发毛。
  
  “呵呵,不走,娘答应小明不走。”我嘿嘿地干笑着,司徒明,你快点起来吧。你再不起来,我就要憋死了,我,我要上厕所啊。
  
  刚才送南宫墨的时候就想去了,本来想回房前顺路去的,但没想到,会出现这一幕,该死的司徒明,你快点起来吧。
  
  “娘,你不要骗小明哦。”司徒明歪着头,嘟着嘴说道,若是平时,我会被他这个表情逗得乐不可支,但眼下,我恨不得将他的脸抓下来,那家伙,没想到傻了还这么难缠。
  
  “娘,不,会,骗,小,明,的,所,以,你,快,点,起,来。”我说得咬牙切齿。
  
  司徒明还拿出一副思考的样子来,被压在他身下的我,额上开始青筋暴跳了,如果超过三十秒,他再不起来,那么,我就不客气了。管他傻了还是疯了。
  
  “那好吧,那小明就相信娘。不过,娘,一定不要骗小明哦。”那个杀千刀的司徒明,怎么那么鸡婆,都说几百了,还要问,看来,我还是用绝招好了。
  
  正当我准备出脚的时候,司徒明的身子总算站了起来。他一脸泪痕地看着我,那俊脸,好不可怜。
  
  身上的重量一轻,我急忙站起身来,以有史以来,最最最快的速度,向茅房跑去。这个死司徒明,害我差点忍不住,想想,名躁子都城的真老板,如果尿裤子,这将是一条怎样轰动的新闻,不把那一大群粉丝吓死才怪。我一边想,一边笑,有时真佩服自己,都到这紧要关头了,竟然还能笑得出来。
  
  解决完这麻烦的事情后,我踏着轻快的步子向偏房走去。刚到房门,但听到从我房里发出来的哭声,那个死变态,又哭个什么劲?
  
  我本不想理他,但想起他刚才哭起的可怜样子,不忍心的便步回去,刚推开门,便又再次被司徒明死死抱着。
  我蹙紧柳眉,要死啊,抱那么紧作什么?
  
  “呜呜,娘,你坏坏,你骗小明,你说不走的,你骗人。”一连串的哭问,让我终于明白了,这个家伙,是哭我骗他吧?
  
  我不走难道还尿在这里啊?我在心底小小地说一句。但看到司徒明那可怜样,所有伤他的话都说不出口了,“小明乖,娘刚才只是出去吹吹风,没有要离开的,你看,娘现在不是回来了吗?”
  
  司徒明听我这么说,歪着脑袋看着我,那双闪着单纯目光的黑眸,好像很怀疑的样子。我在心底眨了个大大的白眼,拜托,该怀疑的人是我吧?
  
  “娘,你真的不走了?那你陪小明一起睡好不好?”司徒明小心翼翼地问道,好像很怕我会离开。
  
  什么?要我陪你睡,我才不要,谁知道你有没有真的疯掉啊,就算你是真的疯掉了,那万一半夜你突然好了,那我不是很危险?
  
  我好心地伸出手去,帮他试去脸上的泪珠儿。然后温柔说道,“小明乖哈,小明是男子汉大丈夫,最勇敢了,所以,小明要一个人睡哦。”我诱哄着,希望那家伙真地上当吧?
  
  那个该死的司徒明,本来乖乖的表情,听我这么一说后,竟跟我执拗起来,说什么都不肯一个人睡。我本也不想理他,他傻了,我又没傻,才不会陪他睡在一块。但在我硬起心肠转身时,司徒明的手,紧紧地握着我的衣角,眼神十分害怕渴望地看着我,眼里的可怜韵味,让我狠不起心来。
  
  好吧,就当是陪块木头躺在一起好了。“好了,小明,娘陪你了,快去洗把脸,看你哭得,像个泪人一样。”
  
  司徒明仍然不肯松开,还是死死的抓着我的衣角。这就是司徒明的本性吧,他无论如何,也不会轻易相信一个人,就算傻了,他那本性还不会变。
  
  我看了他一眼,见着的眼里,依然是一片怀疑,我也不再想说什么,拉过他的手,向一旁的水盆走去,拎起手巾,沾水为他擦拭着脸。
  
  一翻擦拭之后,我让他先躺到床上去,而司徒步明,却不为所动,幽深又带稚气的眼睛,一动不动地看着我,好像一眨眼,我就会离开一样。
  
  我在心底哀嚎,明天就将这麻烦的司徒明丢大街去。
  
  “好了,娘跟你一起过去。”
  
  两人和衣躺下,这也是为了我的安全着想,万一半夜有什么动静,我也可以有一些反击的机会。司徒明刚躺下没多久,就沉沉睡去,而我,却越发清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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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9-12-15 16:28:45 | 显示全部楼层
崩溃(二)
我应该怎么办,得想想办法,不能就这样一直把这个司徒明一直放在这里吧?不要说我不喜欢他,就凭他昨天的所作所为,楼里的姑娘也不会喜欢他的了,如果把他留下来,不但麻烦,而且怕还惹来很多祸事,再怎么说,他也一国皇子,在我醉脂楼突然就傻了,这其中的利害关系,怕我也逃脱不了吧?
  
  越想越乱,索性不想了,我翻过身子,看了一眼司徒明,熟睡中的他,刚毅的脸柔和了不少,特别是那浓密的睫毛,让人有忍不住想亲下去的冲动。
  
  我拍拍自己的脑门,天啊,我脑子是不是坏了,这个时候,竟然还能欣赏他来,看来我的危机意思还是太低了。
  
  第二天,丫环早早的就在外面敲门了,说是南宫墨来了,问我有没有起来。我一惊,那个司徒明还在熟睡中,如果让丫环们进来看到这一幕,怕我是跳河以都说不清了。我急忙起拉过被子,遮住司徒明,预防她们一不小心推门进来看到,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,我对着门外大声说道,“你们出去吧?帮我告诉南宫墨一声,就说我一会儿就到,先让他大前厅喝杯茶先。”
  
  “是。”门外传来丫环们的齐齐回声。
  
  “等一下,你们把洗漱的水盆放门口吧?一会我自己来就好。”
  
  “是,真老板。”应声完后,就是盆子放到地上的声音,而后,那些丫环的脚步声越来越轻。看来是走远了。
  
  待她们走后,我立马翻身下床,大大地吁了一口气,天啊,好险,差点就忘了司徒明这傻子在这里。想到因为他害我一大早担惊受怕,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。
  
  那家伙,竟然还睡得那么死?看来,不弄弄他是不会醒的了。
  
  我理了理衣物跟头发,然后走出门外,竟放在门外的洗漱水端了进来,放到一旁的架上。拿起晾在架子上的毛巾,放到盆里打湿,然后捞起,毛巾里的水,盈满得一个劲地往下滚。我翻了个白眼,看着湿漉漉的毛巾,向熟睡的司徒明走去,哼,我让你睡。
  
  走到司徒明跟前,将毛巾的水对着他的脸上滴,而那家伙,只是嗒巴着嘴巴,用手抚了下去而已,压根没有醒来的意思。我火大,看来不狠点是不行的,我两手用力地往巾上一拧,毛巾上的水密密麻麻地倾泻而下,全部砸落在司徒明的脸上。
  
  终于,那家伙醒了。只见他以极快的速度弹起来,一脸戒备地四外张望,而那脸上,水珠儿还一滴一滴地落下,上半身的衣服,已经湿了一半。
  
  我在心里狠狠地岐视他,傻了还那么重的戒心,真??改不了吃屎。
  
  在他发现四周只有我时,戒备紧绷的脸也放松下来,他走到我面前,嗲嗲地叫着,“娘。”
  
  我听了,忍不住翻白眼的冲动,“不要叫我娘,我不是你娘。”语气有些急,有些凌厉,因为我正在气头上,语气能好吗?
  
  那家伙一听,哇的一声大哭起来。“娘,你好凶。呜呜.......”
  
  我紧蹙柳眉,连忙捂住他的嘴。混蛋,你能不能不要哭了,等下我怎么解释一大早你就在我房里大哭啊。一想到一大群人用那样奇怪的眼神疑问我,我就不禁放软了语气。“小明乖乖的听话,娘就不凶你。”
  
  我怎么这么倒霉,为什么那家伙一醒来就叫我娘,难道是本能,以前在一本书上看过,大凡动物都是这样,见到第一眼的人,都错以为那是自己的母亲。这个司徒明不会也是这样吧?黑线。
  
  “那娘保证不凶小明,那小明就乖乖的。”司徒明那家伙,可怜兮兮地说着。
  
  我极力地告诉自己,忍着,忍着,何必跟一个傻子去计较。紧咬着嘴角,强作欢笑,“小,明,娘,保,证。”司徒明,你再问下去,我可保证不了,自己不会劈了你。
  
  那家伙好像感觉到我的威胁了,终于不再问什么了,只是仰起那张好看的俊脸,一脸天真的看着我。
  
  一阵洗漱之后,我向前厅走去。刚走出门,就发现司徒明不知什么时候开始,就紧紧拉着我的衣角,那样子,在外人看来,有说不出的怪异。
  
  “松手。”我低声斥道,手也用力将他手扳开,但那家伙的力道,还真不是一般的大,任我怎么用力,他都不肯松开。
  
  “娘,不要丢小明一个人在这里。”一脸满是乞求的神色,那本来极阴沉的眼睛,此时好不可怜。
  
  “小明,你乖乖在这里等娘一下好不好,娘现在出去是有事,等一会娘就会回来陪小明的,好不好?”不知是不是上辈子欠他的,我放软着语气温声说道。
  
  “小明不要,小明要跟娘一起出去。”一脸的可怜跟坚定。
  
  唉,这个司徒明,就算傻了,也不是个好对付的好角色,本以为哄哄就好,没想到他粘人粘得这么紧,早知道我就不救他了,这不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嘛。
  
  好吧,看在他那么可怜的份上,我只有免为其难地带他去了,希望他不要给我出乱子就好。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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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9-12-15 23:34:40 | 显示全部楼层
危机
当我跟司徒明一同出现在前厅的时候,立马便引来大家的一阵骚动。而司徒明的手,仍然不识趣地紧紧抓着我的衣角,他倒好,一脸天真。
  
  我扫视了一眼,见南宫墨静静地坐在桌上喝茶,他见我来了,脸上淡淡地笑着。然后在看到一边的司徒明抓着我衣角后,俊朗的脸上,有一丝疑惑。
  
  “泠儿,是不是我打扰到你的休息了?”南宫墨为我倒了一杯茶,温雅的声音,轻轻说着,一大早的,听起来让人很清爽。
  
  我接过他手中的茶,回予一笑。“没有啊,现在也不早了,也该起来了。”
  
  而一旁的司徒明,仍是死死地抓着我的衣角,他静默地站在那里,脸上写满戒备的神色看向南宫墨。我不动声色地想要拉回衣角,不知是我拉得太用力,还是司徒明抓得太用力,总之衣角嘶的一声,很不识相地给我裂开了。
  
  空气,立马紧绷起来。我红着脸死死地瞪着司徒明,我的衣服,被他这一扯一拉的,竟然从肩口到腰部齐齐裂开,这让我怎么好意思见人,我穿的可是裙子啊,一条连衣裙从肩都腰的部位裂开,那样子,要多滑稽,就有多滑稽。
  
  而那个司徒明,却压根没注意到这点,他的双目,仍是死死地瞪向南宫墨,那眼神,就像小孩捍卫自己的心爱之物一样,充满警惕跟戒备。
  
  南宫墨并没有理会异样的司徒明,他静静地转过身去,让人帮我回房拿件披风来,而后亦是很君子地移开眼去,目光从一始都没有放到我裂开的衣服上。虽然我内面还穿着里衣,但在这个保守的古代,也算是一种伤风行为呐。不过,我的嘴角邪邪一笑,这又与我何关,我是谁啊?我是醉脂楼的真老板,才不会在乎这些所谓的四从五德,比起我以后的计划,这只是冰山一角。
  
  “司徒明,给我回房去。”他这样就是欠扁,自己做错事了没知觉反可算了,竟然还在这里埋汰人,现在不给他点颜色,怕以后会变本加历。
  
  众人在听到我这声怒吼后,都以十二分的惊奇看着我,好像我是什么怪物一样。
  
  这时,南宫墨也将温润如水的目光停在我脸上,他的清湛的眼里,也有一丝惊奇。
  
  而身为当事人的司徒明,却不为所动,仿佛我说的与他无关一样,他仍是倔强地,紧紧地抓着我的衣角,只是这次抓的是里衣,而他手抓的位置,刚好就在我的胸部上。这下,四周又轰开了,所有人,都睁大眼睛,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们。
  
  而偏偏在这时,司徒明好死不死地奔出那么一句,“娘,我不要。”
  
  一屋子的人,此时再也无法保持安静了,个个都惊呼出声,好像不相信耳朵听到的一样。我则无奈地傻笑,老天,谁能告诉我这状况是怎么演变成这样的?
  
  “泠儿,这是怎么回事?”一屋子的人,只有南宫墨依然是平静如初,温雅俊逸的脸上,还是一无往常温煦笑容。
  
  我冷冷地瞪了司徒明一眼,一想就不应该心软带他来。回过头,无力地对南宫墨笑笑,“我也不知道,昨晚你走后,司徒明就醒来了,而他醒来好似是什么都不记得了,行为也跟几岁孩童一样,一见到我,就叫娘。南宫墨,你说他会不会是因为昨天中了意唤子,而又刚好被木块砸到脑袋,所以才会变成这样的?”
  
  南宫墨听完后,轻轻地拧了拧了眉,那神色,好像有些凝重。他侧眸过去看着仍紧拉着我衣角的司徒明,而后者,更是神色紧张地瞪他。
  
  这时,纤月拿了件披风披在我身上,在她抬头时,我发现她的目光在看司徒明,而且那目光怎么看到觉得非同寻常,有怨,有痛,还有一丝疯狂的味道,很快,纤月别开眼来,又是一副淡雅冷清的神色,慢慢向众人走去。
  
  我一愣,纤月认识司徒明?还是,她跟素儿一样,也曾受过司徒明的伤害?我侧过眸去,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,而此时的她,眼里除了冷清还是泠清,根本找不出第一种神色来,难道又是我看错了,可是,那可能吗?如果第一次错还有可以,但这一次,我绝对敢说刚才确是看到了,隔着那么近的距离,我怎么可能看错。
  
  “泠儿,将司徒明留在醉脂楼,而且要封所消息,不让任何人知道。”南宫墨从司徒明身上收回目光,看向一旁的我。他的语气,怎么也有几分凝重?
  
  我暗惊,南宫墨的凝重不无道理。司徒明怎么说也是一国皇子,而且以他给我的感觉,他在天兰国,一定是无比重要的皇子,很有可能,会是一下任的皇帝,而此时,他在子都城,在我醉脂楼无原无故傻掉,这一惊人的消息,将会在各国,引起多大的暴动,其它国家,本来也对乌月国虎视眈眈,但迫于乌月国的国力,所以都不敢雷池一步,但现在,天兰国的皇子在乌月国都城傻了,天兰国定会跟乌月国反目,到时联合他国,一起攻打过来,百姓怕是要遭罪了。
  
  我只是一介胸无大志的女子,这国家战事,本也与我无关,但一起到这美丽的都城,却会沦为战争的牺牲品,我的心,总会不得安神。想想穿越过来,所在的记忆,不管忧伤,快乐,最多的也是在这子都城里,对这子都城,冥冥中也多了一份不舍与牵绊。
  
  “恩,这点我会做好,南宫墨,到时你大景皇朝会攻打子都城吗”话一问出口,我才发现问了个这么傻的问题,枉费自己看了那么多的历史书,这战事,又岂是一人能阻止的。大景王朝前不久,刚大败乌月国,军民都在极度痛愤乌月国的情况下,恨不得将乌月国摧毁,而这么好的机会,又怎么会错过。就算南宫墨一千一万个不愿,但局势已定,他就算是君王,也地法阻拦。
  
  不知是为了让我放宽心,还是因为南宫墨的善良,他温煦的清澈眸子,带着坚定,对我说道,“不会。”
  
  我凄美一笑,南宫墨,有你这句话就够了,就算到时你把子都城踏为平地,我依然不会怪你,善良如你,心中的痛苦,一定不比我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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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9-12-15 23:35:14 | 显示全部楼层
可怜之司徒明
“南宫墨,你这段时间要回大景王朝吗?”我轻声问道,总觉得南宫墨的出现,跟国事有关。
  
  南宫墨听了我的话后,神色有些暗淡下来,他望着司徒明,若有所思起来。我看看了他们,觉得更是疑惑,南宫墨会不会国,难道跟司徒明有关?
  
  “泠儿,目前我应该不回去,如果要回去的话,定会向你说明。”南宫墨在收回目光后,对我温煦说道。
  
  我对他微微淡笑,“那能不能帮我一个忙?”
  
  “什么忙?”
  
  本来我也不想跟南宫墨开口的,可云姨出去了,现在还没回来,而这醉脂楼经倚红楼那红娘一闹后,生意真的是惨淡,再有,昨日他们两人大打出手,这醉脂楼的前厅,怕是要花些银两重新装修一遍了,这笔钱,我是怎么也拿不出来的。所以,只好厚着脸皮,向南宫墨求助了。
  
  “南宫墨,你能不能借些银两给我。”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出声问道。
  
  南宫墨此时却是爽笑出声,那俊朗的眉目,清澈的眼眸,比起天上的明星,更为灿烂。“泠儿,不用跟我客气,这醉脂楼眼下也需要装修一翻,而这其中,我也是有责任的,我身上带了一千两银票,你看够不够,如果不够,我过些时日,再让人送过来。”
  
  一千两?这也太多了吧?虽然我对这里的金钱概念不是很熟,但这段时间接手醉脂楼,也明白这一千两是什么概念,这相当于一个五品官员,两年的俸碌了,想想就知道这钱多不多。一家寻常百性,一年的开销也顶多十两。之前紫荆跟我借五十两的时候,有些不明白为什么紫荆对这五十两这么愁容满面,直到后来,云姨跟我说醉脂楼的帐单时,我才明白,当时云姨给出的一百两,有多么大方啊。那一百两,可是醉脂楼一个月的收入啊。
  
  而装修醉脂楼,最多不到一百两就可以了,哪用得了那么多,就算加上醉脂楼的开销,跟往后跟椅红楼对决所要支付的银两,也顶多三百两就够了。
  
  “南宫墨,你借我三百两就可以了,用不着那么多。”我不无激动地说。
  
  南宫墨却是温和一笑,“泠儿,你拿着吧,这银两,日后也许用得着,你也不用这般见外,这钱,就当我赔偿醉脂楼的损失。”
  
  我本也还想说什么,但想想也就算了。如果我再推托,好像真的把他当外人看了。
  
  我感激地对他一笑,“谢谢你,南宫墨。”收过他递过来的银票,小心翼翼地放进衣内。
  
  而此时,一旁站着的司徒明大叫起来。
  
  我一愣,敢情自己完全忘了司徒明这档子事,看他抱着头的样子,好像很痛苦。
  
  “娘,小明头好痛。娘。”司徒明的脸很惨白,好像受了极大的酷刑一样,额上冷汗涔涔,但就算是那样,他紧抓着我衣角的手也没有松开,反正捏得更紧了。
  
  “司徒明,你怎么了?”我蹲下身来,看他因痛在地上而颤抖的身体,也有些担心起来,再怎么说,他弄成这样,跟我也有很大关系,如果不是我对他用了意唤子,他也不至于这样吧?
  
  “娘,头,好痛。”司徒明握着我的手,慢慢松开了,他的两只手,死死地抱着头。
  
  我转过身来看向一旁站定的南宫墨,“南宫墨,怎么办?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。”
  
  而南宫墨也慢慢地步了过来,他将手搭在司徒明的手上,而后者,却躲闪开,不让南宫墨碰。
  
  我看到了,又气又急,这人还真是倔,都痛成那样了,竟然还有力气拒绝别人的好意。但我还是有些不明白,司徒明不是傻了吗?为什么对南宫墨还是那么大的敌意?
  
  “司徒明,听话,让南宫墨看看。”我诱哄着说道。
  
  而我的话,此时好像有用了,司徒明虽然还是狠狠地瞪着南宫墨,但他的手,不再挣开了,任由南宫墨握着。
  
  我看着帮司徒明把脉的南宫墨,忍不住问道,“南宫墨,他怎么样?”根本没注意一个问题,就是南宫墨什么时候会看医的?
  
  “他没事,只要过一下就好了。”淡淡的声音,却似流水一样,轻缓地绕过心间,让人感到平静。
  
  果然,南宫墨在说完没多久后,司徒明好像痛苦减少了,他不再痛叫出声,只是安静地瞪着南宫墨,额上的汗珠儿,一滴一滴地落下来。
  
  这时,我才放心下来。刚想说什么,却什么都不说不出口,天啊,南宫墨什么时候会医术的,而且还很不懒的样子。
  
  我转过头来,一脸夸张的惊讶看向南宫墨。
  
  南宫墨好看地笑笑,温雅俊朗的脸上,淡淡的温柔飘散而过。“我曾跟家师学过些浅薄医术,所以略懂一二。”
  
  “南宫墨,你还会什么?”我脱口而出,实在是太过好奇了,像南宫墨这样的净透纯洁的人儿,真的无法跟他与一国之君扯上关系。他应该是无拘无束的,纯洁善良的他,不适合皇宫,不适合权势。
  
  这时,司徒明站了起来,一把将我拉过身边,那势态,那模样,就像一个三岁小陔在与小朋友争玩具一样,一脸戒备地瞪着南宫墨。
  
  我还没完全从南宫墨的震惊中发应过来,被司徒明这么一拉,险些摔倒。愤愤地瞪了他一眼,刚想破口大骂,但想想也就没有出声,他不过是个傻子,我何必跟他较真呢。理了理自己的情绪,原后从他身边站开。
  
  而他却一把拉住我,眼里满是乞求地看向我。
  
  被他这么一看,心不由得一软,也不理会他拉着的手,静静地任由他拉着。
  
  
  现在的他也只是个孩童心性,所做的举动,不过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,希望我对他关爱罢了,也许在他心里,真的当我是他的娘亲。生在皇宫中的人,并没有像他们表面上那么风光,他们的童年,多半是不开心,小小年纪,就要适应这样勾心斗角,现在的他,只想过回曾经失去的快乐童年吧?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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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9-12-15 23:35:47 | 显示全部楼层
有惊无险
南宫墨淡淡的神色,轻轻地看了看我们,然后对我说道,“泠儿,时候不早了,我先回去了,如果有什么事?你让人到青风小居找我,我会及时过来。”
  
  我看了看司徒明,他一听说南宫墨要走了,脸上露出个很开心的笑容。我懒得再理他,转过眸子对南宫墨,“这么快就走了?我还有事情想要跟你说呢,不过改天也行,那我送送你吧。”
  
  南宫墨静静点头,随着我一块走出去。
  
  在快要到门外的时候,南宫墨却叫住了我,“泠儿,你要小心些,司徒明虽然傻了,但是他的身份,会给你带来很多麻烦。”
  
  当时我并没有明白南宫墨话里的意思,其实当时他就在暗示我,司徒明的身份,并不止天兰国皇子那么简单,而我傻呼呼地以为,南宫墨所说的就是他皇子的身份,直到后来,我才明白,不过那时已经晚了。
  
  “好,我会小心的。”
  
  南宫墨深深地看了我一眼,没有再说什么,转身走了出去。
  
  回到厅内,所有的姑娘都坐在那里等我,而司徒明傻傻地望着门口的方向,他一见我回来,就立马跑过来拉着我的手。眼里满是纯真的笑意。
  
  我没有看他,直直地向在坐的姑娘们走去。
  
  姑娘们见我步回来,都从位上站起身来对我示意,“真老板。”
  
 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,然后目光落在纤月身上,刚才她那眼神,又再一次地浮现在我眼里,直觉告诉我,这个纤月,并不似她表面给人感觉那么清冷,我总觉得,她的内心里有一股子狂妄,她,不简单。
  
  “姑娘们,最近醉脂楼的生意你们大家伙也知道了,既然对面的倚红楼不让我们好过,那我们也不用作什么善人,这一会,如果我们不把倚香楼给击垮,那么我们醉脂楼就在这子都城里匿迹吧。”我平静说道,但那话时的暗涌,任谁听了,都不能平静。
  
  “好,我们支持真老板。”
  
  “对啊,早就看那红娘不顺眼了,三翻四次的来我们醉脂楼找事,这一次,不给她点颜色看看,指不定她下次更来劲头。”
  
  下次更来劲头?呵,有这个可能么?这一次,我就让倚香楼在子都城成为过去式。
  
  “紫荆,你明日帮我把倚香楼所有姑娘的名单收集过来,这份名单里面,要将那些姑娘的大致情况写清楚些。”正所谓知自知彼,百战百胜,如果要彻底的扳倒倚香楼,那就必顺要对它有所了解,这些姑娘,便是下手的重点。
  
  紫荆虽然有些不明白我的作法,但她也没问什么?只是安静地对我应了声。
  
  “玄落,明日你带几位姑娘出去,找些比较好的木匠过来,重新装整一下醉脂楼。”
  
  玄落开心地看着我,“好的,真老板,明日一早我就出去。”
  
  我微微点头。目光落在碧波身上。“碧波,以后司徒明就由你照顾可好?”
  
  最近要忙醉脂楼的事,对这个突然傻掉的司徒明,我也不好总是带着,放给碧波,我也放心。
  
  碧波似是有些惊讶,可能想不能我会让她照顾一个成年男人吧?哈哈哈哈,看她那可爱表情,就忍不住想笑。
  
  而紧拉着我的司徒明,却很不满的我的安排,他第一个站出来反对“娘,我不要,我要跟着娘。”而那大手,还死死抓着我的衣角,一摇一晃地,那样子,感觉好怪异。
  
  “听话,娘没时间陪你。”说这句话的时候,我忍不住在心底翻白眼。没事我管他那么多干嘛,没把他赶出去已经算很不错的了,他还想怎样?
  
  “娘,小明会乖乖的,娘不要扔下小明一个人。”司徒明带着哭腔说道。
  
  “不行。”我咬紧牙关,无视他可怜的样子,迫逼自己狠起心肠来。
  
  “娘。。。”眼看司徒明那家伙就要哭出来了。
  
  “碧波,将他带下去,你陪他到后院玩吧。”如果再看下去,我怕自己真的会软下来,所以,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。
  
  而碧波也一脸难色,她看看了,然后再看看司徒明,最后没说什么,从我身边竟司徒明拉走。刚碰上司徒明的手,就被甩开好远,眼看碧波就快要落在地上,我惊得一身汗。
  
  我怎么这么大意,把司徒明会武功这档子事给忘记了。
  
  正当我以为碧波要受伤时,一个飘逸的身影,轻飘过来,竟碧波快要落地的身影严严接住。
  
  呼——众人都呼了一口气,刚才,好危。
  
  “谢谢南宫公子。”平安无事的碧波,虚声说道。刚才那一吓,让她有些颤抖起来。
  
  南宫墨只是轻淡一笑,然后向我这边走过来。
  
  南宫墨不是走了吗?怎么又回来了?不过,还好他回来了,要不然,我真不知该怎么面对接下来的事,只怕碧波不死也摔个半伤了。
  
  “泠儿,我不走了。”南宫墨淡淡说道,但那一句话,让在场的人都愣了一下,好像都不明白他这句不走是什么意思?
  
  我抬头看他,等待他的解答。
  
  南宫墨却看向司徒明,神情有些忧虑。这时我们大家才把注意力再次转到司徒明身上,这个该死的,刚才差点害了碧波,想到这,我的火气就上来了。
  
  “司徒明,你给我回房去,不要让我再看到你。”声音很大,而且还带着火药味。
  
  司徒明一听,哇的一声,又哭了出来。“娘,不要,我不要回房,我要跟娘在一起。”拉着我的手,更紧了。
  
  “你,你真是气死我了,我不是你娘,你给我回去。”不知是被他气的,还是被碧波刚才吓的,我说话来开始语结巴起来。
  
  他哭得更凶了,而我被他哭得更烦了。待我想再一次出声时,南宫墨说话了。
  
  “泠儿,让他跟吧。”
  
  什么?让他跟着我?我有些不确定地看向南宫墨。而后者,静静地看着我,神色却有些凝重。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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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9-12-15 23:36:24 | 显示全部楼层
疑云重重
“为什么?”先不说他差点把碧波摔伤,就单单他这粘人的样子,我就不想让他跟着,怕到时也脱身都不行。
  
  南宫墨看着我,若有所思起来,许久他才说道,“这样你会安全些。”
  
  安全?这一次,我才恍然明白,司徒明昨日跟过来的黑衣人应该会时刻过来,而我一无武功,二没轻功,要想逃脱,那可就难了。但如果跟司徒明在一块,他们就不敢冒然出手了,而就算他们出手,死粘着我的司徒明又岂会放过他们。
  
  我看了一眼司徒明,无奈说道,“好吧,那就让他跟吧。哦,对了,南宫墨你怎么又突然回来了?”
  
  “泠儿,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  
  南宫墨的意思是要避开众人,单独跟我说吧?我看看众人,而她们都很有默契地离开了,偌大的厅内,只有我跟南宫墨,当然,我身边的司徒明是怎么也不会自动离开的。
  
  “南宫墨,究竟是什么事?”我好奇问道。
  
  南宫墨却没有出声,他看了我一眼,睛神示意我禁声。
  
  我的心里一团疑问?这又是怎么一回事?
  
  很快,我的疑问便解答了。因为,一群黑衣人正云贯而来。而那阵势,似曾相识。脑海极速翻转,终于,灵光一闪,我记起来了,这不就是上次追杀我们的那批黑衣人嘛,怎么,南宫墨不是说都杀了吗?怎么会出在现这里?
  
  “哈哈哈哈,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大景王朝的皇帝,看来,连老天都在帮我们门主。”为首的黑衣人狂笑出声,露在黑巾外的眼睛,并没有看向南宫墨,而是恶狠狠地看着我。
  
  我被他的笑声惊住,那个黑衣人是张枫,不错,那个声音很我绝对不会听错,而且,他那双眼,我无法忘记。
  
  张枫不是毒门的人吗?怎么又跟密门有关?他口中所说的门中,是毒门门主还是密门的?又或者———
  
  我惊出一身汗来,不敢再想下去,如果我的想法没错的话,那么这天下怕要大乱了。
  
  一旁的南宫墨,静默地看着黑衣人,他的脸上,还是一如既往的从容淡定。但他的手,已紧紧握住,随时都准备出击。
  
  而黑衣人,也展开攻势,空气中,一股冷然的杀气围绕。
  
  而出乎意料的事发生了,在张枫扬刀准备向我扑来的时候,他却停住的攻势,我愣然地看着他,发现,张枫的眼里,无比惊恐地向我这边看来。
  
 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张枫在惊恐什么?而最令我不解地是,明明已经死在司徒明手下的张枫,为什么又活过来了?而且还跟毒门密门扯上关系?
  
  所有黑衣人,在我闪神之际,全部都飞身离去。当我从思绪中回神时,哪还有什么黑衣人?
  
  “南宫墨,人呢?怎么都不见了?”我惊呼出声。
  
  “走了。”南宫墨轻描淡写地说道,但他的眼里,却也写满疑惑。
  
  “娘,我饿了。”在我身旁的司徒明,小声地说着,而看向我时,他好像有些害怕。
  
  他怕什么?我有那么可怕吗?越想越不明白他。“饿了去找碧姐姐去,让碧姐姐拿些吃的给你。”
  
  “可是小明想要跟娘一起吃。”司徒明带着企盼的目光说道。
  
  “娘现在还有事,你先去吃,晚上娘再陪你吃吧。”我还有正事要问南宫墨,刚才的事,太过诡异。
  
  司徒明的脸上一片失望,但很快,又是一片期待地看着我。他轻轻地点头,“好,那小明去找碧姐姐了,娘不要再骗小明哦,晚上小明会乖乖等娘的。”
  
  看着司徒明快跑出去的身影,我忽然觉得人生无奈。好好的一个人,谁也想不到会突然傻掉,命运就是这般弄人。唉。。。。
  
  心一下苍凉起来,不是因为司徒明,而是为了自己。前世我又何偿想过,自己死后会穿越,而最离谱的是,我竟然是个妖精,而且还是个绝色妖精。
  
  “泠,在想什么?”一道温煦的声音,将我从苍凉的思绪中拉回神来,我敛了敛眉,暗骂自己怎么在这时候自怜自艾起来。
  
  “没什么?只是好奇,那些黑衣人怎么会突然出现?”
  
  南宫墨为我倒了一杯茶,温声说道,“这些黑衣人,在醉脂楼周围,似是等了很久,我刚出去不久,便发现了他们,觉得不放心,就回来了。”
  
  接过南宫墨的杯子,轻轻地在他对面坐下。“那这么说,他们的出现不是偶然了,刚才听为首的那个黑衣人话里的意思,他也并不知你在这里,我想,他们的目标是我跟醉脂楼吧?”
  
  南宫墨的脸上,淡淡地担忧。“泠儿,以后我在醉脂楼住下吧?”
  
  听了南宫墨的话,我心中一暖。他贵为一国之君,却为了我的安危而屈身青楼,天下之大,除了他了不会有第二个如此待我了吧?
  
  “南宫墨,谢谢你。”千语万语,到了口中,只有这句谢谢能说得出来,太多的感触,太多的温暖,是言语所不能表达的,这声谢谢,虽然说得很轻,但那份情意,却很重。
  
  南宫墨没有再说什么,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,而后,淡雅一笑。
  
  我理了理自己的情绪,然后将那天的疑惑问了出来,一直都很想问清楚,但每次想说,不是没机会,就是被其它的事物分了神。
  
  “南宫墨,我很好奇,你怎么会拿到我写给云姨的信件?而你从司徒明府上救走我的那一天,为什么整个府里那么安静?难道,你都事先安排好了?”
  
  南宫墨放下手中的茶杯,声音不急不缓说道,“救你的那一天,我对司徒明府上的人都点了穴,而那封信件,似是有人故意让我知道。这其中的原由,我也不甚明白,但信中提到你的安危,我怕来得晚了,到时救不到你,所以我也没在意这许多,就向子都城这边赶来,而那信鸽,很通人性,我一路而来,它都紧跟在后,直到我到了子都城,才让它将传信给你。”
  
  有人故意让南宫墨知道?相思从来不听陌生人的话,除了我跟云姨,怕没人能叫得动相思送信,这会是云姨吗?可我想不通的是,云姨为什么没有来救我,而是想方设法让南宫墨过来,难道是云姨出了什么事?
  
  不会的,这怎么可能?云姨的武功那么高,一定是我太担心了,所以才胡思乱想。我在心底,安慰着自己,可这就算是这样,我的心底仍止不住发慌。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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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9-12-15 23:37:30 | 显示全部楼层
担忧
泠儿,你怎么了?脸色很差,是不是出了什么事?”南宫墨不无担忧地说道,清湛的眸子,一片忧色。
  
  我对了弱弱地笑了声,“没事,可能是昨夜没睡好吧?”心下却对云姨担心起来,从她出去到现在,也十来天了,而这十来天却没有她任何消息,这叫我更急了。
  
  “泠儿,这个你拿去试试。”南宫墨从衣袖内掏出一个小瓶子,递了过来。
  
  我好奇,这又是什么?不会是补药吧?
  
  “这是——”我没有马上接过来,只是抬起眸子,疑惑地看向南宫墨。
  
  “这是莲香,可以安神,夜里滴一滴到油灯上就可以了。”说完,南宫墨将那个小瓷瓶放到我手上。他手上的淡淡温热,在触到我冰凉的手时,他的脸上,有丝窘红。
  
  我拿着那个瓶子,对着鼻子闻了闻,果然清香淡远,让人精神气爽。不知是不是我是莲妖转世的原因,总之我每次闻到莲花的清香,再郁结的心情,也会为之一畅。
  
  “谢谢你,南宫墨。”我将瓷瓶收入衣内的布袋里,感激地看向南宫墨。虽然他不说,但我知道,这莲香一定很珍贵。古代对香料的技术并没有那么成熟,这莲花又是绪花中最不易提练的,这香味不但很淡,而且如果中间环境不够注意的话,很容易破坏那份清香。
  
  南宫墨静静地看着我,然后他轻声问起关于上我在司徒明府里的事,“泠儿,你怎么会在司徒明府里?”
  
  我暗自在心中嘀咕,该怎么跟南宫墨说呢?我不可能对他说,为了答应云姨取铁玉令,而色诱司徒明未果,最后醉酒被他扛回去的吧。这样的话,对其它人兴许我还能说,但对南宫墨,我说不出口,圣洁如他,我又怎么能说得出口?
  
  南宫墨见我沉思不语,他继而温煦出声道,“泠儿,不想说那就不说吧?别想太多。”
  
  “恩。”我对他回予一笑。
  
  “泠儿,你今日早些休息吧?我想今日暂且没有人会来了,我先回去一下,晚些时候,我再住进来吧?”
  
  “也好,那我送你吧?”本想再聊一会,但好像也不知说什么?所以我也不再强留。
  
  “不用了,泠儿,我自己出去就好。”南宫墨淡淡说道。
  
  我点了点头,看着他转身离去。
  
  南宫墨走后,我莲步向房内走去,一路上,脑子里都是想着云姨的安危。云姨从来都不曾那么久都没有跟我联系的,以前她出去办事,最多五天,一般都是三天就托相思给我捎信,但这次,竟十多天了,也没有任何关于云姨的消息。所以不能不往坏的方面想,云姨的武功是高,但比云姨高的人也是有的,比如司徒明,比如南宫墨,他们不都比云姨的武功要高吗?
  
  司徒明?对了,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,前段时间,我不是跟司徒明打赌跟他回天兰国吗?当时他好像胸有成竹的样子,似乎段定我一定会跟他回去。会不会是他,捉云姨来要挟我,以他的为人,这些不无可能,而我想,在此他肯定对我的身份,跟云姨是何关系,细查了一遍,不然他也不会冒然出手。
  
  该死的司徒明,如果云姨有个什么闪失,我甄泠与你势不两立。
  
  脚步气冲冲地向后院走去,刚踏进膳房,便听到一声尖叫声,我一惊,不会是黑衣人又回来了吧?这样想着,脚上的动作也加快了很多,急忙推门进屋,一入内,我整个人愣住了,只见碧波一身湿淋淋地站在那里,一看到我进来,本来气得通红的脸,立马季屈地淌下泪来,那些水珠儿,紧贴着发丝,一滴一滴地淌下,泪和水混在一起,早已分不清,那样子,好狼狈可怜。
  
  而一边的司徒明,很不满地瞪着碧波,在看到我后,脸立马换成开心的笑,一路向我奔来,扑进我怀里。
  
  我被司徒明这么一扑,险些没摔地上去,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不再理他,绕过他,走向一脸季屈的碧波。
  
  “怎么了?”我温声说道。
  
  其实碧波也只十七岁,性子也都还没定下来,偶尔还有些小儿天性,对她本来就比较怜爱,再加上那天她为了我的安危,竟不肯独自离开,光这点,我就打心眼里疼她。
  
  穷人家的陔子就是命苦,碧波被卖入青楼也是迫于生活吧?我听云姨说过,碧波家里小孩很多,而她父亲,又是个残疾人,生活过得十分清苦,万分不得已的情况下,才将碧波卖给云姨。在这个时代,像碧波这样的例子太多了,在古代,女子的身份地位远远比我想像的还要低下,在家从父,出嫁从夫,根本没有自主,没有自由可言。
  
  真想为她们建一个家,一个天下女子们的家,那里只有温暖,只有爱的家。可是,就凭我一个人,可以吗?
  
  “真老板,我没事。”碧波带着泣音的声音,将我从思绪中拉了出来。
  
  我拧眉,看她哭得这么季屈,怎么可能没事?
  
  “司徒明,你说,是怎么回事?”我转过头去,厉声问着司徒明。
  
  司徒明听到我在叫他,先是愣住,然后神情有些躲闪的慌意,严然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被人当场抓住的样子。
  
  世事真无常,那个阴冷的天兰国皇子,谁会想得到,才一日时间,竟真的傻了。真是是应了那一句,天有不测之风云,人有娲夕旦福。
  
  我看在眼里,不动声色地待他出声。
  
  “都怪她,我说过我要等娘一起吃的,她还是要逼着我吃。”司徒明也很季屈的样子。
  
  “就因为这个,你就泼碧波一桶水?”我冷冷睨视他,看来,以后我要很忙了,忙教他如何做人了,唉,我这不知算不算很合格的‘妈妈’呢。
  
  “谁让她那么讨厌。”司徒明显然是被我的势气吓到了,说话的声音小得很。
  
  “你说什么?你再给我说一遍试试。”看来,这次我是要好好地教他怎么做人了。
  
  “真老板,我没事,您不要怪他了,他其实也蛮可怜的。”碧波同情地说道。
  
  他可怜?不过好像碧波说的也是,好好间就傻了,能不可怜吗?
  
  “好,我不追究这件事,不过,司徒明,你要跟碧姐姐道歉。”我冷冷的逼视他,看他道不道歉。
  
  “不要,我——”司徒明刚想反驳,却被我一个杀人的眼神给止住了,他很识相地,转过身来,对一身湿淋淋地碧波小声嘀咕道,“对不起。”
  
  “说大声点。”我很不配合地说着,知错能改,就是好的,其实有很多误会,就一个对不起就能解决的,但世人都将它看得很复杂,都不愿意说对不起,好像那三个字,是一组咒音般,忘而生寒。
  
  “对不起。”
  
  “好了,这件事就原谅你了,如果有下次被我看到,就不那么容易过去。”本来还要啐他几句,但好像这事也急不了,如果急了,怕他到时产生报复心理,到时碧波就惨了。
  
  “碧波,你回房换身衣服吧,不要着凉了。以后,不会照顾司徒明了,我来带他吧。”
  
  碧波点了点头,拖着湿淋淋的身子出去了。
  
  “你不是说饿吗?没吃吧?那一起吃好了。”我转过身来对司徒明笑笑,这教育,可急不得,得软硬皆施,要不然,由怨生恨那就不好了。
  
  司徒明一听我这么一说,本来委屈垮下来的脸,立刻眉开颜笑起来。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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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9-12-15 23:38:10 | 显示全部楼层
当妈了
那家伙看来不是般的饿,刚坐下来,我还没动筷子,一盘子小菜,就让他一个人夹光了。“司徒明,你饿多久了?”我放下碗块,一边看着他吃,一边轻声问道。
  
  他是在等我吧?唉,真不知说什么好,他变成这样,大部分都是因为我,而他现在,却真的把我当作他的娘亲一样,如果有一天,他突然清醒过来,知道自己叫我娘,会不会悔得肠子都青了去?想想,不无可能,像司徒明这么刚愎自用的人,又怎以能容忍这一段荒谬的回忆呢?
  
  正在埋头苦吃的司徒明,见我在问他,急忙从饭碗里抬起头来,咽了咽口里的饭菜,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,“恩,小明好饿了,等了娘好久都不见娘来。”那张刚毅的脸,此时只满季屈,本该深沉阴冷的鹰眸,此时却满是单纯与稚气,除此,并无其它的杂质。
  
  一粒饭米从他说话的口中喷出,贴在下巴上。我怜爱地看着他,手不由得伸出去,将他脸上的米粒拿起,扔到桌上,一系列的动作完成,我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,天啊,我是不是脑子糊了,竟然完全把他当儿子了,是不是因为我太富有母爱了,竟然真的把他当三岁小孩看,甄泠啊甄泠,你不要忘了,你跟他可是前世有怨,今世有仇的,怎么能对他放下戒心呢?
  
  再说,云姨的音讯全无,百分百跟他有关系,就算他疯了,傻了,但那又怎样,他还是司徒明这个事实不变,迟早有一天,他会记起来。所以,我不能心软,对他,我一定要狠点。
  
  “谁让你等我,以后饿了就自己吃,不用等我。”我的脸,一下就冷了下来,话里,也多了几分冷落。就这样吧,对他不冷不热好了,反正留他下来也不是因为同情他,如果不是担忧醉脂楼的安危,我才懒管他。
  
  本来神彩飞扬的司徒明,听了我冷冷的声音,立马变得一脸迷惑,我想他心里肯定在想,是不是哪里又惹我不高兴了。
  
  他带着哭腔说道,“娘,你怎么了?是不是小明把菜吃光了,娘不高兴了,那小明去叫碧姐姐再煮一份好不好,娘不要生小明的气好不好?”说完,一脸企求地看着我。
  
  听完他的话,一脸黑线,难道我就那么好吃吗?
  
  “不是,司徒明,你以后不要叫我娘了行不行,我说过,我真的不是你娘。”看他可怜便兮兮的样子,感觉自己好像是什么十恶不赫的坏人一样,司徒明,你不要再用这种眼神看我好不好,再看下去,我指不定又心软了。
  
  那家伙嘴一扁,哇的一声,连含在嘴里的饭都给喷了出来,“娘,你不要小明了,是不是因为小明惹娘生气了?娘,你不要丢下小明好不好?小明以后会乖乖的,不会再惹娘生气了。”
  
  “不是惹不惹我生气的问题,我真的不是你娘啊,你不要哭了行不行,我说了,我真的不是你娘。”我细声地解说道,但越是那样,司徒明那家伙哭得越凶,虽然他现在只有几岁小孩的心性,但他那成熟冷俊的脸,哭成这样,再的是让来不知该哭还是该笑。
  
  “娘,你,不要,丢下小明好不好,呜咆,小明以后会很听话的。”司徒明的哭得像个泪人一样,豆大的泪声珠儿,一滴一滴地砸在手上,然后他又胡乱地擦着,脸上总知是泪水鼻涕一大堆,看得我实在是残忍不下去。
  
  “好了,好了,娘就娘了,唉,也叫了一天了,也不差你继续叫下去了。”我心软起来。
  
  “娘,你真的不丢下小明了对不对?”你那样子,我丢得下吗,我怕我人还没走几步,就被泪水加鼻涕给淹死了。
  
  我无奈至极地点头。
  
  “太好了,娘要小明了。”那家伙破哭为笑,那笑声倒是很爽朗,但那泪水跟鼻涕,真让人不敢注目。
  
  “好了,别叫了,过来,我帮你擦擦脸。”我拿过边上的干净手巾,招招手对司徒明说道。那家伙听我说完后,十分欢快地奔了过来,扑到我怀里,满是欢喜地叫了着我,“娘——”看他的样子,我想我以后也无法残忍对他了,现在的他,只是一个单纯的小孩,他要的,不过是母亲对他的关爱吧?
  
  “你看你,哭成什么样了?一脸的泪水跟鼻涕,脏死了。以后不许哭了,听到没,司徒明。”我一边帮他擦试脸,一边细声地交待他。
  
  司街明仰起头,刚才开心的样子暗了下来,他小声地望着说道,“娘,以后能不能叫我小明。”完后,满脸期待。
  
  小.....明?我的嘴角开始剧烈抽搐,他要我这么叫他?
  
  “那个司徒明啊,能不能不叫小明啊?”这么亲昵的称谓,如果没人的时候我兴许还叫得出口,如果当着大家的名,叫我怎么说啊?
  
  司徒明眼里的泪花又开始闪了,得,我认了。小明就小明,反正就是一个称呼而已吗?反正你也傻了,我怕什么,叫就叫。
  
  “好了,别再哭了,我答应就是了。”有时候我真怀疑,那家伙小时候是不是没有留过眼泪啊,所以现在一次补回来,眼腺还真发达。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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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9-12-15 23:38:53 | 显示全部楼层
惊人秘密
庸懒地趴在窗台上,任风静静地吹着。暮晚的风,吹在身上,有股说不出的舒爽。
  
  跟司徒明吃完饭后,我便回房来,而他,则跟着护院们去公共浴房里洗澡去了。一想到这个司徒明,我就头痛,刚才在他高兴的时候,我假装不经意地问起铁玉令,没想到那家伙傻得连一点印象都没有了,如果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了,那这个铁玉令,我怎么才能拿到手啊?
  
  云姨,你到底在哪里?这个铁玉令到底是什么东西?我连见都没见过,又怎么从司徒明身上找啊。想到这,郁闷的又将头无力地趴在窗台上。
  
  啊——————
  
  天啊,我怎么那么笨啊,明明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拿到手的,我怎么没想到用意唤子啊,如果当初我选择用意唤子,那么这铁玉令,今日怕是早就到我手上了。越想越气,枉我自以为聪明,没想到聪明得过头了,唉,简单的法子不用,学什么人家色诱嘛,这么低俗的法子,一看准知道不行了。
  
  现在悔有什么用,关健是怎么查出铁玉令的下落。铁玉令啊铁玉令,你在哪里?铁玉令啊铁......我惊跳得从椅子上猛的站起,“铁玉令,天啊,我真是该死。”
  
  我无比开心欢跃地大拍脑门,如果现在有人在场,一定会以为我疯了,竟然重重拍了自己后,还这么快呼。“哈哈哈,我找到铁玉令了,哈哈,原来它一直在我身上。”
  
  记得素儿跟司徒明在后院凉亭时,司徒明逼迫素儿交出铁玉令,当时我也没太在意,猜想那可能是对司徒明比较重要的一件物事。我的全副心神,都在素儿身子,当时被素儿的表现给震住了,所以没发现这铁玉令的重要性。但现在回想起当时的情形,我觉得问题不似那么简单,这个铁玉令里面,一定大有文章节。
  
  一想到这,我急忙将挂在脖子上的一大堆东西掏出来,这其中有关于我身份的那个精致玉坠儿,还有素儿的那个,我也挂在了一起,那个大掌大小的玉牌,也挂在上面,不过因为面积偏大,所以我放不只是挂在脖上而已,我还把它放到贴身兜里面,这样一来,就不觉得累赘了。
  
  那块玉纯黑通透,贴着皮肤时,会感到清清凉凉的,很是舒适,而令我惊奇的是,它会随着环境的变化而改变。本来这我也不知道的,在我掏出来一会儿后,那玉的清凉淡了许多,我一惊,就把它拿到开心壶里,把它扔进壶里,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样子,我将水倒出来,轻轻地用手去触碰那块玉,本以为它会发热才是,这水壶虽然不满一百度,但那温度,最少也有八十来度,这样的温度,就算放个鸡蛋进去,这么久了,都会变熟了吧?而这块铁玉令,不但不热,反倒对刚才从我身上拿出来时更为清凉了,这,难道说他会遇冷变热,遇热变冷?
  
  我看发现新大陆一样,对这块纯黑的玉令研究起来,这么一来,又就我发现一个惊人的异象,那块玉令,刚才是通透明不含一丝杂质的,中间根本没有一丝纹路,而现在,整块玉出现了很多细细的纹路,我对着烛火,将那玉令高举过头,细看起来。
  
  那些纹路,组合起来竟是一半的地图,一条条的纹路,描绘成群山围绕,水天一色的样子,山的里面有水,而水的里面,又是山,众山之中,最为突出的是一座月牙形的山峰,我都有点怀疑那是不是山?因为我从未见过那样形状美丽而又怪异的山峰。
  
  待我再想进一步细细研究时,那纹路却慢慢变淡了,只到最后纹路消失,玉令又恢复了起先我拿出来时纯黑通透的样子。我又惊又喜,惊的是玉的神奇,喜的是我发现了这个秘密,不知司徒明,云姨他们知不知道,如果他们都不知道,那这就说明,我是第一个发现的人了。
  
  惊喜之余,我将玉令紧捏在手里,遇热会显现出地图的纹路来,那遇冷呢?我将它放入冰块中,会有什么变化呢?一想到这又有可能会出现另一种异象,我的心就不能平静下来。
  
  我将玉小心翼翼地放回衣内,看来,以后我要在肚兜里面逢一个暗格了,这样一来,就算出了什么意外,这玉令不至于流落出去。
  
  我怀着激动的心情,急急忙忙地向膳房走去。我记得,在吃饭时候,看到膳房里面有几块冰块。这子都城虽然四季如春,阳光明媚,但离子都城最近的寒光城,却是另一翻景象,常年下雪,那里的积雪,比大景王朝这个北国的还要厚积。现在天气有些偏热,子都城每到这时候都会从寒光城运来大量冰块,以供一些达官贵人消暑。本来我也不清楚的,记得被云姨带回醉脂楼的当天,丫环端了一碗莲子羹过来,我本也不想喝,但碰到碗时,发现是冰的,我才好奇,喝了一口,冰凉冰凉的,有种回到现代吃冰的那种感觉。
  
  我当时也愣住,子都城不是四季如春么,哪来的冰块,而且古人竟然也会用冰块来让糖水冰冻。那丫环见我一脸惊奇的神色,便给我解释了一翻,我才会知道这些。
  
  到了膳房,里面刚好空无一人,我却也不敢大意,怕有人突然出现,问起就不好了,这铁玉令虽然我不知道究竟是何用?但我想能让司徒明跟云姨这么紧张地想得到,一定不是凡物,如果铁玉令在我身上的风声透了出去,怕以后醉脂楼会成为江湖中人光顾的对像了。
  
  刀光剑影的,想想就怕。
  
  我从膳房只拿了块颇大的冰块回房,关上门窗后,才小心翼翼地从胸前掏出铁玉令,将它放到冰块中,而后坐在桌旁静静等待接下来的变化。
  
  半个时辰过去了,我将冰块拿起,此时的铁玉令,变了颜色,从刚才的黑色,变成现在透明的白色,白得不带一丝杂质,白得如此干净,纯粹。如果不是刚才我看见了这一层变化,要不然怎么也无法相信,这玉,竟然能变得这么纯粹的白,玉的背面,在触到我手的温度时,玉的背面,慢慢地出现四行字,我高举过头,仔细地看着,上面写的是这四句:
  
  人生如梦
  岁月如歌
  葬梦天边
  月赡西宫
  
  什么意思?这个跟之前那个地图有什么关联吗?我将玉重新收好后,坐在窗台边,沉思起来.
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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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9-12-15 23:39:28 | 显示全部楼层
张枫之死
叩叩的敲门声这时响起,南宫墨温煦出声,“泠儿,你在里面吗?”
  
  南宫墨怎么来了?我从位上连忙起身给他开门。“在,你等一下。”
  
  南宫墨一进来,目光就停留在我刚才放在桌上的冰块上。“泠儿,你用这些冰做什么?”
  
  啊,这个啊,我应该怎么说呢?正当我犹豫不决,要不要将刚才那惊人的发现告诉南宫墨,一道凌厉的剑风直向我逼来,当我发现时,想要大叫,但那已经来不及了,那剑已迫在眉下,只差一毫,便剌中我的眉心。
  
  而眉心的莲花印记,似乎察觉到危险一样,本来平静的眉心,却异常地灼热起来。一股又一股的热烧疼痛,在眉心漫开,脑袋也因此而沉重起来,全身有些无力,摇摇欲坠。
  
  “泠儿,小心。”南宫墨温煦的声音不再平静,他有着颤抖跟慌乱地惊呼出声。无怪他这么慌了,此时黑衣人的剑就差那么一毫了,南宫墨就算是轻功再好,也怕不可能从桌子那边飞过来阻止,就算他过来了,怕也不能从黑衣人手下救出我来。
  
  那个黑衣人能无声地在南宫墨的面前出袭,想来他的武功也不弱,高手过招,重在屏弃杂念,一心一意都在招势上,如果南宫墨不那么担心我的安危的话,也许以他的功力,从黑衣人手下救出我也不是不无可能,但他太担心我了,所以就有了顾忌,施展开来,难免束手束脚,无法全心奋战。
  
  这一次,我没有闭上眼,就算是死,也我要看清这黑衣人是谁?我毫不犹豫地对上黑衣人露在黑巾下的眼睛,那一双眼,我想我不会记错,这人是张枫,这是一双怨恨的眼睛,眼里的恨意,似是要将我一刀刀地剁成肉碎。
  
  剑尖已越过我的眼睛范围,看来,今日我是真的是到头了。
  
  “咣当————
  
  一阵血红的风气急速而来,以势不可挡之势,将张枫的剑砸落在地,而那一抹血红,才渐渐缓下来,轻轻地落在南宫墨的手上,这时,我才看清,刚才的血红风气,原来是一支血色的玉萧,之前南宫墨跟司徒明交手时,我就见过,不过那时倒没怎么在意,现在,我对这血色的玉萧却来了浓浓兴趣。不过眼下还是抓住张枫有紧,因为我还有很多事情要从他口里说出来。
  
  张枫见机会已去,痛恨地瞪了我一眼,黑色的身子便一跃出去,就在他以为逃脱之际,南宫墨飘逸如仙的身形轻轻一跃,便已在三丈之后,严严地挡住张枫的去路。
  
  南宫墨身上穿的是一件淡白的衣裳,随着他的身形跃动,那衣裳在半空中飘飞,一如天上飘落的仙人一样,在这样的冷杀气息中,依然美得另人惊叹。如果不是张枫的眼神太过怨恨的话,我怕我都不能从那份美丽的画面中回神。
  
  “南宫墨,虽然你是大景王朝的君王,但我并不把你放在眼里,我劝你少管这个妖女的事,到头来,怕自己怎么栽的都不知道。”黑衣人张枫阴冷地说道,那眼神,有几分诮讽的味道。
  
  南宫墨依然神色淡淡温雅,他嘴角轻然一笑,“谢谢阁下好意,不过泠儿的事,我南宫墨不能不管。”
  
  “哈哈哈哈。”张枫仰头狂笑,那恶毒的眼神,并没有因了这笑有丝毫改变,反而让人感到更阴冷起来。他笑过后,十分痛恨地看着我,接着说道,“南宫墨,你以为你能护得了她?哈哈哈,就算今日你杀了我,这个女人,终究还是免不了一死。”说到后面,张枫的眼神变得十分狰狞起来。
  
  南宫墨只是淡淡地看着张枫,没有任何波动。
  
  张枫的话是什么意思?难道杀我不是他的本意,他三翻四次地想要杀我,不是因为萧易寒吗?他爱萧易寒吧?可今日他的话,让我觉得这事也并非单纯的因为妒忌而杀我,我想张枫多次杀我,除了他自己的意思外,可能也受了他人指使,到底是什么人?竟然而指使张枫来杀我,来到这个时光才多久时间,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跟那么多人结怨了?难道这不是我,而是这个身体的主人?
  
  越想越因惑,越想越扑朔迷离。
  
  我敛下忧心重重,换上一副从容不迫的自信神态,莲步进到南宫墨身旁,无视张枫那杀人的眼神,娇声说道,“我想,我该叫你张枫呢?还是叫你黑衣人?”不经意的声音,却像一道闪电雷鸣,让一向冷漠阴寒的张枫,惊得一脸震憾。
  
  呵,我在心底冷笑,这样就让你这么震惊了,如果我将心底的猜测说出来,你是不是完全傻住了呢?不过,现在也只是猜测,我不会傻得说出来,以免打草惊蛇。
  
  我冷冷地看着张枫,一旁的南宫墨此时伸手过来,轻轻地将我拉置身边。他这细微的动作,让我很是感动。从刚才他的神态里,我就知道,我在他心中,有着怎样的位置,温煦平淡的他,在面对我的安危时,竟然慌乱至此,此生此世,怕我也不能忘怀了。
  
  我对南宫墨轻轻笑笑,示意他没关系。然后将目光看向张枫。张枫此时已从震惊中回过神来,他冰冷的双眼,狠狠地向我射来,声音似是从牙逢中挤出来一样,颤颤巍巍的,没有一丝温度。“看来,是我太小看你了,今日落入你手中,我认了。”说完,张枫以十分快的速度,拔开手中的剑,南宫墨一惊,伸手将我横腰抱起,飞身向后方退去。而在我们身子落地时,才发现我们都错了,张枫拔剑并不是要杀我,他是要自杀。
  
  看着张枫黑色的尸体倒在鲜红的血泊中,我的头乱七八糟的。本来还想借用意唤子,从张枫的口中解开我心中的疑惑,张枫明明是死在司徒明的手中,为什么会再次出现?还有张枫为在密门毒门是什么地位?
  
  看来,线索到这里就断了。我想不明白,张枫为什么要自杀呢?以他的眼力,不可能看不出来,我与南宫墨都没有杀他之意,他根本不需要自杀,难道?
  
  我拍了拍脑袋,怎么把追魂散给忘了。上次张枫剌杀我的时候,从另一个黑衣人的口中,让我得知他中了追魂散,而也因为这样,我才知道他跟毒门有关。
  
  张枫选择自杀,是因为追魂散吧?那种残忍恶毒的死亡,跟自杀相比,后者反倒没什么可怕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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